辛夷耸肩,一脸轻松, “自然准备好了。” “那你眼神怎么总往顾倾那边瞟?” “你看错了。” 整个白天,辛夷的院子里接连来了许多人。 就连广国公,都下地拄着拐杖到了辛夷面前。 “你啊……我怎么瞧着你也垂垂老矣了呢?” 广国公捋着胡子,眼神里尽是考究。 “我才多大?我年轻的很!” …… 当晚,顾倾一反常态地喝了药都没睡着。 她心慌了一整天,当晚还是将辛夷推倒,压到身下。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她双目猩红,声音低沉地逼问。 一整天,整整一天,她发现辛夷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告别。 “姐姐,你又想多了。” 辛夷将她的手拂开,仍旧笑意盈盈, “我们下个月,出发去漠北如何?” 下个月,就是明天。 顾倾咬牙摇头,直视辛夷的眼睛, “你告诉我,你为何总是离我那么远?” “我在你身边啊。” 辛夷抓住顾倾的手腕,让她感受着自己的温度。 顾倾还是摇头, “不对,你不在。” 顾倾形容不来那种感觉,那种距离,她怎么追都追不上。 她想,或许这就是几千年的距离吧。 “求你……小姐,我想与你在一起。” 顾倾心里着急,但她没有办法。 这种无力感让她不知所措,她软下声音,眼眶泛红,抓着辛夷的手死死不放。 辛夷到最后还是没敢与顾倾对视, 她轻轻放下床幔, “姐姐,我希望你永远是快乐的。” 既然顾倾说距离遥远,那么现下还能再近些,甚至可以是负数。 有的时候,告别不需要在悲伤中进行。 “小姐……” 顾倾狠狠咬住辛夷的脖子,直到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姐姐,你可真是无情。” “不比……小姐无情。” 顾倾浑身的伤口泛起红晕,在辛夷看来,这不是个好的信号。 她停了下来。 “帮帮我……” 顾倾不安地反握住软枕,语气里尽是哀求。 “姐姐,有一个词,叫做适可而止。” “你还是个伤患,会疼的。” 顾倾摇着头, “小姐,我今日,一直很疼。” 天色逐渐亮起。 辛夷最后看了眼熟睡的顾倾,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外面是迎接她的大系统与顾小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