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抬头,就瞧见在床上不断挣扎的小蝉。 “哟……” 辛四面上神色复杂,这症状,咋看咋像他的药啊。 于是,他赶紧上前几步,衔枝也忙跟了上去。 “你咋个事儿啊?” 辛四蹲在床头,一脸复杂朝小蝉问着。 他的药他了解得很,他可是个善良的医者,做出的这种药不是很烈,药性是逐渐递增的,算得上温和。 所以,小蝉现在应是有意识,能回答问题的。 小蝉看见辛四,顿时不乱动也不哼唧了,她只抬起头来,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衔枝。 里头包含着多种控诉成分。 “你乖乖的,让辛四瞧病。” 小蝉的眼神像极了新生小狗,雾蒙蒙的。 衔枝越看越不忍心,于是直接撇过头去,挤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咋的?咱小蝉姑娘这是让恶徒跑了?失手把药下自个儿身上了?” 辛四一边耷拉着眼睛,一边挑着眉。 也不知是揣着答案问问题还真是这般想的。 “恶徒?” 衔枝听出了关键词,她面色一变,忙上前几步,跨到辛四面前就问, “什么恶徒?小蝉这是被下药了?有无危险啊?” 衔枝这几日虽不常与小蝉有交集,但她可是一直注视着小蝉的一举一动。 为何送来恶徒她却不知晓? 果然,还是自己疏忽了。 衔枝紧紧抿着唇,下定决心往后再盯紧些。 “你这让我咋说呢……” 辛四扒拉着大药箱上头的带子,沉吟片刻,回道, “这药吧,我倒是有解药,但是解药所需药材太过珍惜,因此贵得很。平日里我不收你们银钱,但这个我可不能不收,看在咱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便收你五十两吧。” “自然,你也可以不买解药,这药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解了便好。” 辛四说着,招招手示意衔枝凑近,而后开口小声说道: “你该也知晓是啥药了吧?要不,你帮个忙,可是能省五十两银子呢!” 衔枝怔在原地,呆呆看着小蝉。 她也不是个傻的,自然想到了那是什么药。 但潜意识里的不相信导致她只认为是喝多了而已。 现在辛四这般直白地提示她了,那她…… 衔枝深吸一口气,神色陡然变得坚定, “我有钱,辛四,我有钱,你等等。” 她说着,直接拔腿跑出茅草屋,跑向隔壁自己的屋子。 她存了些钱的,不过是五十两罢了,她给得起。 实际上,辛四并不想将解药给她,付钱也不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