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我满脸假笑,“我扶他回去歇歇。” 我刚往里走了两步,山崎忽然追问道: “夏目小姐,我这有一副手铐,你要不要?” “手铐?我要那东西干什——”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再看他一脸意味深长的隐晦的笑,脸立刻红了,“你精虫上脑了?小心我去举报你性骚扰!” 山崎委屈地挠了挠头:“最近很多人都喜欢玩这种play啊,之前就有一位户主像你们这样搀扶着回家,然后……你懂的,他们还用了蜡烛,不小心触发了火警,哎,那天晚上可把我忙坏了。” 他陷入了回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话说手铐的话这家伙就有啊。不对,重点不对,他有没有手铐和我有什么关系。 电梯终于下来了,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进屋后,我把他放倒在我的单人床上,边活动着酸痛的肩膀,边把被子拉开盖在他身上。 他的额头依旧很烫,我决定先下楼买些退烧药。早上都烧成这样,晚上还不得像火山一样喷发啊。我可不想我家变成他殉职的现场。 何况睡着了的他,眉宇间依旧锁着深深的痛苦,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 我用电磁炉烧了开水,兑入冷水调温,将手巾沾湿,轻轻地擦拭他的额头,以及脖颈上的汗珠。 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沉睡在我眼前,让我感觉像在做梦。明明昨天还在针锋相对。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个体温计,塞到他嘴里,三分钟后,体温计上的温度让我有想叫救护车的冲动。 40度半。 淡定,淡定。我告诫自己,然后手忙脚乱地跑出去买了一兜子退烧药,还顺带捎了瓶老白干回来。 他现在睡得很沉,侧歪着脑袋,额头和一侧脸颊隐藏在汗湿的头发下,嘴唇微微张开着,细弱的呼吸声缓慢逸出,像是在做一个迷幻的梦。 我不知道该如何把药喂给他,只好先在他额头上贴上降温贴,把白酒抹在颈部和手心上。 但接下来的步骤,似乎有点难以进行了。 一般来说,物理降温还要在胸部、腋下和四肢上涂抹酒精,这些部位……我好像有点难办。 可是也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我理智地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他的上衣脱下来。 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在意上半身被看光,想想我身边那些一到夏天就把上衣撸到胸口,自豪地袒露着啤酒肚的男人们,我顿时释然了。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灰白色长袖衬衫,胸口的第一个口子已经挣开了,我小心翼翼地解开其他的扣子,然后,在鼻血涌动之中,褪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