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大叔立刻笑逐颜开:“哦,那就多谢了,以后哪里漏水随时找我,我就在附近住。” 送走大叔后,我松了一口气。刚刚是世良以我的口吻打的电话,在琴酒和安室对峙的过程中,在我听到他让安室杀掉我后,立刻用事先定好的方式按下了她的号码。 响一声是没事。响两声是让她在我们门口制造点混乱引起注意。响三声是请立刻报警。 我关上门,拍了拍胸口,刚想冲身后的安室做一个胜利的手势,却被他猛然靠近的脸逼得连连后退。 我砰地撞到了门板,他则气势汹汹地压了过来,于是我就像热狗一样夹在了门与他之间。很紧地。 他的脸近在咫尺,只要我稍微往前一点,我们的鼻尖就会碰上。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圆睁着眼睛望着他。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与刚刚的琴酒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令我感到一阵发慌。 “可以好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吗?”他一脸恐怖表情地说,我看见他的瞳孔突然变得细小,在紫灰色的眼仁中因为情绪波动极大而颤抖着。 这样的安室,我好像从来就不认识。 好可怕。 第25章 谎言还是真实 太近了。 近得我都不敢呼吸。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无边的深邃,我甚至看不见自己的倒影。 这个浑身戾气,眼神凶狠的家伙,到底是谁? “回答我。”他的神情就像是在拷问犯人,我干巴巴地望着他,局促到连眼珠都无法转动。 他的目光太过锐利,若不是身后的门板支撑,我可能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我咬着嘴唇,脑子里空白一片,连个像样的回答都编不出来,只能凝固般仰脸注视着他,看他脸上渐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他的一只胳膊以类似壁咚的方式,撑在我头的一侧,另一只胳膊缓缓抬起,两根修长的手指带着蔬菜的清香,轻轻按在了我脖颈下方。 我能感受到那处的脉搏,在他的按压下,像要冲破堤坝的洪水般急促地跳动着。 “你在酝酿一个谎言,所以才会这么紧张。”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松开了手,“这是你们fbi惯用的测谎小手段,是不是很熟悉?” 说罢,他探究地看着我。过了几秒钟,我那仿佛已经坏死的眼周肌肉终于能活动了,我飞快垂下眼帘,躲开他的针一样的眼光。 然而我的视线还没来得及离开他的脖子,下巴就被他的手捏着向上抬了抬,眼睛重新回到跟他对视的位置。 他的手有些热,手骨仿佛是用铁水灌注的,坚硬得无法挣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