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分不清,是不是地狱与天堂融为了一体,所有人都做着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乐在其中,饕足意满。 随着世界末日的倒计时响起,巨大的彗星却与地球擦肩而过。 “末日”成了一个笑话,人类得以继续存活。 “人类并没有灭亡。” 在世界各地响起的播报不知道是吹响了希望的号角还是丧钟,为这场荒诞的“派对”画上了休止符。 这不是一个高中毕业的孩子该拍出来的东西,它无疑会被打上x级电影的标签。 袅娜娉婷者身着被鲜血染红的白色拖地高定礼服,躺在血与肉与尘埃混杂在一起的污泥中死去;蓬头垢面者全身赤·裸,站在白宫屋顶上举起枪.支。 无论在“末日”来临之前,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现在都变作了荒谬的符号,尽情书写着疯狂。 而故事的最后戛然而止——地球没有毁灭,人们还需要继续生活,这场“派对”该如何收尾才是最谬妄荒唐的笑话。 除了音乐制作,无论是编剧还是剪辑、拍摄、灯光,全都写着奥斯蒙德·格里菲斯的名字。 年轻的男孩在一部短片中尽情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才华。 整部影片的拍摄大部分都是夜景,却使用了“日拍夜”的手法,在洗印和后期过程中调暗光线,“太阳枪”则朝着镜头开枪,光效亮地如同黑夜中骤然亮起的远光灯一样鲜明。 长镜头拍摄“派对上的表演者”,这样能在与他们保持距离的同时,给人一种与他们距离很近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也置身其中。 色调则采用了早期被称为“华纳色彩”的一种色彩工艺,颜色饱和到近乎失真,具有强烈“侵略性”般的不适感,从一开始就奠定了感情基调,注定了这会是一部让人感到不适的电影。 奥斯蒙德20分钟的电影一式两份,样片一份送到了他这里来,一份送去了纽约大学帝势学院作投名状。 惊艳到让斯坦利·库布里克啧啧称奇,还为奥斯蒙德送去了一份签着他名字的简短推荐信,用来交给电影学院。 事实也证明,奥斯蒙德·格里菲斯是个才华横溢又格外细致的小伙子,他聪明伶俐,进组后对摄影助理的工作尽职尽责。 虽然斯坦利在片场总是骂他(并不是针对奥兹,而是他几乎把片场所有人都骂了一遍),但在《闪灵》的拍摄结束以后,他提起那个男孩却总是赞不绝口。 在拍摄的时候几乎不需要他怎么说明,只需要一个眼神,奥斯蒙德就知道该将镜头往下还是往上、拉远还是推进,该专注人物让背景虚焦,还是怼脸来一个长焦特写,比库布里克专门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