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温知白撑着脑袋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谈沐盈表演。 “你们很热的话,冰箱里还有棒冰~蒋蒋。”谈沐盈用一脸真拿你们没办法的表情拉开了冰箱,顺手抽了根冰棍咬了一口。 冷热交替的吃法看着温知白眉头直皱,他两步跨过障碍,抽走了谈沐盈手里的棒冰,“不准吃。” 谈沐盈伸手去够,却又被男女之间的力量体型和身高差异所压制,温知白仅凭一只手就把谈沐盈的脸给推远了。 “诶~怎么能这样~吱吱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眼看离棒冰离自己越来越远,谈沐盈抱着温知白的手臂,伸长脑袋去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张嘴……嗷呜…… 温知白一拉一扣,很轻易地制住了谈沐盈的小动作,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怎么跟个小屁孩一样。” 聒噪的谈沐盈陷入了沉默。 “老板这么卖,吃坏肚子了怎么办?没人找他索赔的吗?”温知白说。 谈沐盈依然沉默。 温知白忽然发觉谈沐盈没了声,这才发现是自己捂住了谈沐盈的嘴。 谈沐盈用力掰开温知白手指头,好不容易掰出了个空隙,“温知白,放开唔唔唔……” 温知白学着谈沐盈的模样,自顾自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刚刚也是这么问老板的。” 谈沐盈递了个凶恶的眼神,我没这么说。 温知白俯身轻笑道,“谈总,你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谈沐盈能动的眼睛利索的翻了个白眼,心里骂的很脏。 温知白咬着冰棍,漫无天际的想着,这老板的地瓜真厉害,一吃一个不吱声。 一对一私教的舞蹈课结束,负责接送的司机照常站在往日的位置上等待,陈明杉的脚步慢了下来,一步一挪,成了只慢腾腾的小乌龟。 不想回家,一点也不想回家…… 谈父陈母又出去浪了,她都已经习惯了,平时的谈父陈母也经常跟这次一样,一拍脑袋想去哪,就立马逍遥快活去了。 谈沐盈也不是每天在家,她也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待在家里的时间还没有公司的一半多。 明明家里管家保姆厨师司机花匠人人都在,但是好奇怪,少了个谈沐盈,家里就好像少了人气,显得特别空荡荡。 陈明杉撑着脑袋,坐在车里侧头看着玻璃外流动的街景,忽然眼前闪过了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街角和建筑物。 “停一下!” 司机应声,“好的,会在前面掉头,明杉小姐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舞蹈教室了吗?” “我……”陈明杉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出了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