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舒爽的。 “昨天操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嗯?”纱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可贺禹洲还是听见了他整根塞进去是花液被挤出发出的“噗嗤”的声音?。 “噢……好爽,宝宝。”贺禹洲喊了一声,低头吻她的脖子,“好美,宝宝。” “嗯啊……慢点……嗯嗯……慢……”被占满的甬道又酸又胀,纱裙有一部分卡在他们之间,随着他的律动磨蹭着她的肌肤,有些刺刺的,又有些痒。 “檬檬,怎么操这么久还这么紧?嗯?”贺禹洲没有过别的女人,但以他男人的思维,他的檬檬在床上肯定是个宝。 裙子有些碍事,可偏偏拉链还和他做对,他找不到拉链头。邹檬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边上……” 贺禹洲这才发现她侧边裙子有个很小的拉链头隐藏在中间,他拉开,邹檬配合着他把礼服脱了。 扯掉她的nubra,握上了那两团绵乳,贺禹洲才觉得对了。 “宝贝。”他身下不停地操弄,喘着粗气边吻着她后颈边问:“宝贝好紧……” “不是…”邹檬渐渐开始有些意识涣散,随口回答:“是你……啊嗯…啊……太大了……” 贺禹洲喜欢她的回答,哪个男人听见这样的话会不开心的。 邹檬“嗯哼嗯哼”地叫着,交媾的私处有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小骚逼水真多。”贺禹洲一个深顶,邹檬被顶得整个人往墙上贴,“宝贝的小逼又紧水多还骚…是不是天生的,嗯?奶子还这么大这么软……” 邹檬明显感觉到听见他说这些的时候,下面流出的花液更多了。 “嗯啊……”她的手撑在墙上,五指用力,手指弓起,“我…不行了……啊……” 她整个人都被操软了,腿也渐渐无力。 “老婆……宝宝……”他一遍遍换着称呼叫她,“檬檬…这辈子只给我操是不是?” 邹檬来不及分辨他说的是什么,只是很机械地,“嗯嗯”地应着。 “那你说,只给我操。” “只啊……只给……只给……嗯你……嗯……操……啊……”邹檬的手再也撑不住,指甲刮着墙面滑了下来。 贺禹洲搂紧了她,却没准备放过她:“说完整宝贝,我是谁。” “嗯……老公……啊……”她被贺禹洲抵在墙上,墙面上做了些颗粒质感的纹路,还好他握着她的两团嫩乳,不然她就要蹭墙皮了。 “说我的名字,宝贝,这辈子只被谁操,嗯?” “啊……我不行……”邹檬快要到了,甬道开始收缩。 “说出来,宝贝,说出来我们一起到。”肉棒被她绞得紧,贺禹洲也在忍着。 “贺禹洲……”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他的名字。随之而来的高潮像一根弦,被拨弄到最大极限,然后“噔”的一下断了…… 贺禹洲和她一起到了,他把软绵绵的邹檬死死地贴在墙上,高潮来临的时候,他们一起颤抖,一同释放。 邹檬大口大口喘着气,她瘫软地倒在他怀里,脑袋垂到一旁,发梢掠过他的手臂上,又酥又痒。 他全射在里面了,而且结束了也没拔出来。 如果有个像他的孩子。 如果有个像她的孩子。 那一定是挺好的,他们这样想。 虽然是别人的婚礼,但邹檬也累了一天,最后她好像是被他操到实在无力,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体是干爽的,她记得昨晚第二次是在沙发上,后来第叁次去了浴室,因为水蒸气的萦绕她又累又热,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她睁开眼,身边的人也是半醒的状态,邹檬缩到他怀里,贺禹洲顺势搂紧她:“醒了?” “嗯。”她嗅了嗅自己的头发,昨晚洗没洗头感觉是不一样的:“你帮我洗头了。” “嗯。”不止洗了头,还帮给她摸了发油,卸了妆,涂了润体乳。 “唐林刚刚发消息,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你饿不饿?还是我们叫餐送过来吃?” 邹檬窝在他怀里,有些犯懒,但最后还是准备起床下楼去吃。 唐林和任绛雅婚礼花费金额不小,所以酒店送的四间房也不错,两人出门的时候,对面正好也出来了两个人,林知言和秋湫。 这突然的照面有点尴尬,招呼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秋湫率先开口:“我和他不是你们这样的关系。” 邹檬:“……” 贺禹洲:“……” 林知言:“……” 秋湫说完就先走了一步,留下叁个人,邹檬挠挠脑袋被贺禹洲搂着往电梯方向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