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贺禹洲那根东西的时候,还是显得手小了。 邹檬盯着手里那根东西,要说它好看,真谈不上,她有点颜控,相信美的东西能让人愉悦,可是也挺神奇的,这根丑不拉几的玩意儿居然也每次都能让她快乐到升天。 而且,她有些分神想到别的,男性成年后是还能再次发育吗?为什么总觉得他高中的时候,也没这么粗大啊。 “怎么?”贺禹洲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惩罚性地捏捏她一边的绵软,“手里握着老公的鸡巴还能想别的?” 邹檬抬头看他,这人吧,白瞎了一张看上去温润如玉的脸,除了她没人知道他在床上那些粗暴又骚气的话。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也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差点当着儿子的面操你。” “……” “是不是想挨操了?嗯?” “要……给你口吗?” 贺禹洲闻言啃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对上她的双眸:“你有求于我。” “才没有。”邹檬否认。 贺禹洲太了解她了,没有才怪了。 “要不要?”她身体慢慢往下滑。 “再说。”贺禹洲一把把她提起来,大概猜到是什么事儿,可她越是这样,他就更不想妥协。 他不想邹檬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去讨好他,都不配。 贺禹洲拉开她短裙后面的拉链,扯掉她的内裤,抬起她的腿,灯光打在她的叁角地带,毛发上亮晶晶地沾染了花液。 “别……”邹檬偏过头,“别在这儿,回房间。” 她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都有些放不开,可这却能让贺禹洲更兴奋。 “贺……禹洲……唔啊……”花穴被撑开,硕大的龟头挤进去一小截。 他最喜欢邹檬在床上叫他的名字,最好还带着喘。 下体被异物占据,是有不适感的,但是不适感很快就被强烈当然舒适感取代,“嗯啊……禹洲……嗯……” “别叫那么骚,一会儿把儿子叫醒了。”虽然让她不要叫,却又很享受地整根没入,激得她又是一声淫叫。 “嗯啊…”邹檬想要克制,又抑制不住发出呻吟声。 “骚得要命。”贺禹洲特别喜欢听她叫,那一声声别提多勾魂。 “唔……”邹檬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喊得太大声真把小祎喊醒了就尴尬了。 “别捂着。”贺禹洲拉开她的手,“叫!” “嗯……”邹檬实在不敢叫得太大声。 可是不敢是一回事,控制不住又是另外一回事。 “嗯啊……”随着他用力一顶,邹檬放声大叫,“别……啊……” “骚逼真的紧,这么多年都没操松,嗯?” 邹檬挥了两下手,想捂他嘴,这些话不止让她脸红心跳,更能刺激她的欲望。 但她捂不住他的嘴,更控制不了他那些骚话。 “水真多,柠檬。”柠檬是贺禹洲对她昵称,第一次喊出这个名字,也是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骚水都在鸡巴上,你看。”贺禹洲扶着她的后颈微微往下压,让她看着自己在她穴内进进出出。 “轻点……嗯啊……”邹檬有些撑不住,往他身上靠了靠借力。 “小骚货,是不是急着要?”贺禹洲搂住她的腰,一手略带粗暴地揉着她的胸乳。“骚奶子越来越大了。” “别说……嗯……” “别夹。”贺禹洲捏她屁股,“骚逼本来就紧,再夹是准备把鸡巴夹断?” “呜……”邹檬受不了他又急又快的抽插,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 “操……”贺禹洲最受不了她哭,不是讨厌,而是舍不得。偏偏每次操她她都会哭,她一哭他就难受,“乖柠檬,我轻一点。” “哼……呜……”果然他轻一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