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需要什么演奏技巧的、几乎三岁小孩都能唱的很好听的、儿歌。 但是司小喃把儿歌唱出了抽象派画作的效果。 她的歌声让人眼前浮现出灾难,战争,颠沛流离。林二木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付修,奄奄一息的问他,“你老婆唱歌这么好听,你之前知道吗?” “知道的。”付修还记得,在某个夜里,自己从盒子里掏出一个u盘。 从此世界安静的只剩下天籁。 “都说你们别起哄让我唱歌了…”司小喃放下话筒,悻悻的嘀咕了句,看向在场唯一的幸存者,“是不是真的很难听啊。” “还好。”付修挖掉了自己的良心,虚伪的回答了句。他站起来越过满地‘尸体’,走过去握住司小喃的手,“走吧,回家。” 查成绩要到二十几号,在那之前,无论是考的好还是不好的高三考生,都过的非常潇洒,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大有每个人都能被名校录取的魄力。 除了司小喃。 她只松散了两天,就又投入到为明年复习的准备中了。每天清早起来,先绕着几条街跑五公里,到市中心的包子铺买了早餐跑回付修住的地方。 付修考完倒是懒洋洋的,嫌夏天阳光太晒,他连出门都很少。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等司小喃来叫他起床,然后打打游戏看看小说,或者逗小松鼠玩一玩。除了偶尔给司小喃讲讲题,他把学习方面的事情丢的干干净净。 两个人有无言的默契,纷纷选择逃避高考成绩这个话题,也没有选择按照答案查分数找不足,仿佛高考在他们这里变成一件根本没发生过的事情。 司小喃学习态度比前一年还要端正,她之前知道自己还有一年能够努力,所以还算是相对松散。可今年她是真的没时间了,尤其是经历过一次高考,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少不足,有多少能够改正的地方。 她没有时间能够耽误了,也不能让付修等更久。 付修之前把被小松鼠咬断线的冰箱修理了一下,勉强还能使用。他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冻好的冰块打成冰沙,淋上柠檬酱,坐在司小喃面前一口一口的吃着。 司小喃暂时不能吃太冰的东西,只能沉默的看着他。 付修像是存了心要馋她,一口一口吃的很慢,还故意发出声响。 “这位穿白背心大裤衩的怪蜀黍,麻烦端着你的冰离我远一点好吗?”司小喃捧着练习册,嫌弃的瞪着他,“你又不给我吃,还非要我看着,太过分了。” “我看你学的太累了,望梅止渴啊。”高考结束,付修似乎解放了某种天性,跟司小喃的相处越来越自如。 好像突然从谈恋爱的小同学模式,过度成老夫老妻,再也不会煞费苦心的想要在她面前展示自己完美的一面,而是会把最真实的本性暴露出来。 这种感觉并不坏,司小喃还挺享受这样的状态。 就是有时候,太欠揍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