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到外,全部细细打量,每打量一眼,眼中的笑就多一丝,最后完全被喜悦吞没,深不见底。 “跟你们说,我们这的海鲜特别好吃,都是从滩涂先抓先烤的新鲜又美味,来这可不要错过……” “我们这有午睡的习惯,要是不睡就浑身不自在,中午见不到人很正常,等下午就好。” 魏大壮和两人说了很多,似是好不容易找到倾诉对象一般,将魏家村里里外外家长里短,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甚至他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当一个笑话讲述给二人听。 “客人们饿了么?需不需要我帮你们准备食物?” “不用了,多谢好意,谢谢。”两人没有和魏大壮多说,以需要休息为由,随便选中一间房屋住下,驱赶之意格外明显:“我们实在太累了,想先睡一会,见谅。” “没事没事。”魏大壮像是感知不到两人的疏远,又和两人说了好多,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房门关上,狭小的窗户透不进光,即使外面艳阳高照,房屋里也是暗若黑天。 倒是很适合睡觉。 床铺上一层薄薄的灰,它的上一个主人似乎刚离开不久,橱柜满灰,炉灶冰冷,贮备干净,没有人生活的痕迹。 奥罗巴斯拧起的眉头就没有放下过,他翻箱倒柜,没找到一件能作为照明的物品。 “秦?” “怎么了?” “他们似乎没有准备照明用品。” 秦和瑟此时正在笔记本上描绘着什么,听见奥罗巴斯的呼唤,和他一起蹲在置物架前,分析着这些遗留物品的作用。 置物架里只有两个陶土盘子,两双筷子,一个陶土锅,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没有其他可能会用于照明的物品,其他储物空间直接空空荡荡,更不可能有东西能用。 “或许他们有什么特殊能力,不需要照明呢?” 奥罗巴斯转过头,给秦和瑟翻了一个白眼,见他并不是很在意,便问出自己的疑问:“你已经知道了?” “有推测,不算知道。”秦和瑟拿出两个仅剩的盘子,又从行囊里拿出蜡烛,在盘中点上:“要是每次旅行都让‘因果’剧透,那这趟旅行也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也是。”奥罗巴斯对此表示赞同,并利索地将床板收拾干净,铺上了自备的睡袋。 “刚才是个好机会,你不打算问什么吗?”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奥罗巴斯见秦和瑟还是那副悠哉悠哉地样子,没忍住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秦和瑟将最后一笔勾勒完毕,一副炫彩诡谲的画像跃然于纸上,只是一眼,恶寒便袭击了奥罗巴斯的脊背,视线不愿意再多留一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