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每个人有自己的空间,而是同吃,同睡,在一个屋檐下,抵被而眠。 他怕自己龌龊的想法被他知晓,从此不再同行,不再是朋友。 从那天开始,原本被压抑的想法似是达到阈值,再也压制不住,在与他有肢体接触的时候,尤为明显。 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怎么了? 微弱地草木香拂过鼻尖,想起白天,秦和瑟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望,奥罗巴斯呼吸逐渐沉重,混沌侵袭意识,牙根泛起痒意。 最后一次,奥罗巴斯……将这些龌龊清空出去。 以后……没有以后了…… 血红的瞳孔竖起危险的光,他咬住沙发上唯一有着草木香的位置,将不可言说的“恶意”,隐藏在绵软之中。 …… 第二天,秦和瑟神清气爽地出门,奥罗巴斯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在甲板上等待着秦和瑟。 不知是不是错觉,奥罗巴斯似乎一下子“轻”了不少,原本心中压抑地某种情绪似乎得到了宣泄,整个人轻松起来。 小红见到现在的奥罗巴斯,一种flag要倒的直觉突然到来,想起昨晚的“毒誓”,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遁进了意识之海。 感觉要完。 “不远处就有一处村庄,先去那里,对吧?” 奥罗巴斯问起,秦和瑟远望一下,点了点头。 “对,我们走吧。” 将船收进新开出的亚空间,两人踏上柔软的沙滩,往滩涂上的村庄走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中午, 静悄悄的村庄如同鬼村,绚烂的色彩泼洒在一间间略显简陋的茅草房外,颇有一种“不知所云”的艺术感。 两人踏进村庄, 街道空无一人, 只有一只绑在门口的瘦弱黄狗, 对着两人止不住的吠叫。 看着眼前的景象, 秦和瑟不由得拿出笔记本, 非常快速地画出了一幅同样“不知所云”的草图,将面前的一切记录下来。 不管是民风民俗还是恶念邪术, 此番场景都是值得记录一下的。 刚进入村庄, 奥罗巴斯便拧住眉头,他感觉地到, 很多茅草房都是没有人的,只有里面的一圈还算是整齐。 而那些茅草房里的人似乎都有些营养不良, 但也算健康,没有出来的原因只是在睡午觉,而且睡的格外香甜。 和这些人格格不入,唯一没有睡觉的, 就是这家栓着黄狗的老人。 摇摇欲坠地门发出年久失修地摩擦声, 一位只有一只胳膊的老妪面色不善, 抬着扫把对着两人一扫, 嘴里骂骂咧咧。 “滚!赶紧滚!”老妪二话不说, 将沾上泥土的扫把往两人脸上怼:“谁允许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