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十年时间,让海祇不再需要神明。”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这么做,但未来海祇会有怎么样的发展,或者会不会因为触犯某种‘禁忌’,被上面抹杀,这都是与我无关的事情。” “还有,他当时要跟着我,我完全可以‘欺骗’他,让他与我分道扬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关系诡异。” “我其实分不清,奥罗巴斯他到底是真的毫无感觉,还是故意与我拉扯,态度奇怪,若近若离。” 一朵纷乱的花在纸上出现,秦和瑟放下已经被自己捏断的笔,撑住变得沉重的头。 “所以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 “其实……在我看来,你要不先试探一下奥罗巴斯的态度?”作为秦和瑟的“龙”头军师,小红觉得自己有必要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你自己都说了,你摸不清奥罗巴斯的态度,那就去试探一下,说不定会有新的收获呢。”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奥罗巴斯如果真的对我有意思,为什么‘我’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红被他问的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祖宗!你忘了你已经把‘钢印’卸了吗?都没有限制了,为什么要提醒你?” “哦,对哦。”秦和瑟挑起眉头,认真思考一下,刚刚舒缓一些的额头再次皱在了一起。 “所以现在……去试探奥罗巴斯?先搞清楚他是怎么想的,对吗?” “对!”小红猛烈地点头,就像是在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一样,比任何人都着急:“找一个契机,把话说清楚,这样也省的咱们在这里疑神疑鬼了。” “我已经不指望你能自己开窍了,所以现在迂回一下,看看你和奥罗巴斯的关系再说。” “总要打开盒子看看,才知道猫是死是活。” …… 三天后,夜晚的驻地安静无声,狐狸们已经入眠,世界似乎就只剩下秦和瑟一个人,光芒之外是无尽的漆黑。 鹿角牌闪烁着温和的光,随着如呼吸一般的规律的闪烁,一个身影被渐渐勾勒,最后轻巧落在地上。 感知逐渐适应这个“虚拟”的躯壳,奥罗巴斯睁开眼,见到一个非常奇怪的椅子,和瘫在椅子上的秦和瑟。 椅子很宽很大,可以坐下两个人,靠背倾斜向后,下面没有支撑,而是依靠上方的横梁吊起,微微摇晃,好不惬意。 “来了?”秦和瑟揉了揉眼,似是刚睡醒地打了一个哈欠,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过来。 奥罗巴斯没有多想,非常自觉地坐在椅子上,椅子晃动几下,再次恢复原样。 两人心照不宣,聊起了这三天里的见闻,像是寻常朋友一般,没有什么异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