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这铺子连门都摸不到。” 晏辞不置可否。 在原主的那些记忆里,晏家每年为了这个斗香会,都会准备大量的香料用于试香,甚至比新年时用的香料还多。 晏老爷对此事十分重视,每年都要提前几个月来研制香品,不过似乎从来没有得过魁。 不过,这些什么斗香会,还是什么鉴香宴,对于晏辞来说,都太遥远了,他们几个无名小卒根本考虑不到这些,当然也没人会邀请他们去参加。 他们正倚在门边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外面,猜测那些车上载的什么香,忽然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你怎么还在这儿?” 他们两回过头,看见苏白术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疑惑地看着他。 晏辞以为她觉得自己为什么还不去制香,想了想也是该回去了。 苏白术皱着眉:“你的确该走了。” 晏辞不解地看向她,苏白术指了指来时的路:“刚才看到你丈人,就是镇上那个秀才,去你家了,你不知道吗?” 晏辞吸了一口气。 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下意识道:“这才不到一个月。” 两个人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晏辞没法跟他们解释自己的烦心事,只能在心里暗叹最近到底撞了什么邪。 他驱着车就往村里去,结果刚到家门口,迎面撞上了一个穿着媒婆打扮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被他撞得大声“哎呦”了一嗓子,站住脚抬头看到晏辞,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嫌恶起来,还拍了拍刚才被他撞到的地方,仿佛蹭到什么不详的东西。 晏辞一脸懵,这又是谁啊?这是他家吧?到底从哪冒出来这么多奇葩? 那妇人清了清嗓子,朝屋里喊道:“秀才公——他回来啦——” 晏辞拧着眉,看见顾绰从里屋像拖着货物一样扯着顾笙的手,把他拖了出来。 顾笙用尽力气拼命反抗,奈何力量过于悬殊,纤细的手腕早已青紫一片。 晏辞顿时怒了:“你给我放手!” 顾笙看到他如同看到救命稻草,挣扎着向他伸出手:“夫君救救我,夫君...” 晏辞上前一步就要把顾笙救下来,结果那媒婆拦在他面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晏辞硬生生站住脚,强忍着想揍面前两人的冲动,对着顾绰道: “这才不到一个月,岳丈这是什么意思?” 顾绰斜了他一眼,捋着两撇胡子: “我回去思来想去,你这穷光蛋根本不可能拿出二十两银子,与其让我儿在你这儿受苦,还不如直接带他离开。” 他指了指旁边打扮浮夸的媒婆:“我今天带了镇上的钱媒婆作证,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主,不管你说什么,今天我是一定要带他走的。” 晏辞想起来了,这个钱媒婆就是之前跟顾绰说自己被赶出家门,并且还撺掇顾绰让顾笙改嫁的那个。 这个世道,如果男方有过失,女子或是哥儿的父母若是有威望,只需要旁边有人作证,可以带人离开。 晏辞怒到极点,突然冷静下来。 看着这两人,尤其是顾绰明显是准备齐全过来,也不知道谁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能让这两个人合起伙来,一起腆着老脸过来压他。 他看着顾绰,目光中带着探究:“前些日你来的时候还不是这番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