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他们强壮多少! 其中一位通州府学的学子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咽下了喉头的话,只尴尬地笑,心里想着:“不瞒大家,我也是头一次见。”反正他在通州府待了二十几年,除了面前这五人,也没见其他女子哥儿翻墙走壁的。 面前这五位女子哥儿他虽不完全熟悉,可屿哥儿他们却都是认识的,另外四位他们也都面熟,都是文青院的学子。 同属于通州府学,他还是给他们留点面子吧。 他府学子看他这笑只当他是默认了,心中震撼不已。 谢景行可不知道后面一群人的交流,等五人全部站在上面后,他才又伸出了手。 屿哥儿也很是信任他,直接往下一跃,整个人扑进了谢景行怀中。 扶着谢景行的肩膀,屿哥儿笑颜如花,眉眼弯弯想要将这一茬糊弄过去。 谢景行确实奈何他不得,自己宠出来的也只能受着了,将他放在地上,狠狠揉了一下他的脑袋,放过了他。 屿哥儿知道谢景行不在意他出格的行为,趁人不备伸出尾指偷偷勾了一下谢景行的手指,然后将额头在近在咫尺的肩膀上磕了一下,才放开他,转身面向还在围墙上站着的四人。 谢景行本就没有生气,屿哥儿这般仿若撒娇的举动更是让他心软。 丘逸晨在下面张开手,担心地看着时梦琪,生怕她脚滑摔了下来。 出乎他预料的是,吕高轩居然也在他身边担心地看着上面,他不明就已,这时也顾不上追问,而是狠狠地瞪了谢景行一眼,“你快想想办法。”他可不像谢景行那般强健,能接住一个从高处跳下来的大活人。 谢景行莫名其妙看他,“干嘛瞪我?” 丘逸晨将视线移到他身旁的屿哥儿,然后又看回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而且不只是他,连吕高轩、孟冠白和萧南寻都以相同眼神看了一眼屿哥儿,显然他们上次对屿哥儿爬上文清苑课室的屋顶,又从屋顶上掉下来的事情记忆深刻。 谢景行这下可不乐意了,将屿哥儿挡在身后,这群人怎么还翻旧账的? 屿哥儿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头来,指指旁边箭架下面。 那里放着有几口大木箱,木箱中装着不常用的弓箭,也有配套的箭囊和箭矢。尤其是箭矢,通州府学学子上骑射课时是避免不了将箭矢弄坏的,需要补充时就会从木箱里拿。 丘逸晨和吕高轩动作最快,连忙过去,木箱并不是太重,他们二人完全能抬得起来,通州府学学子见状也去帮忙。 这下,围墙上不知如何是好的四人才顺着搭建好的木箱爬了下来。 刚一下来,时梦琪就一掌拍在丘逸晨的肩膀上,“你刚才说什么了?我都听见了,这次可是我提议的要过来,没想到吧?”说到这个,她还骄傲地仰起头,深觉此次他们几人的行动又好玩又刺激。 在两人确定关系之前,丘逸晨还能口不对心地同她吵上几句,可两人定了情后,许是受了谢景行和寇准规熏陶,对时梦琪他总是忍不住包容许多。 这时也只能硬受了她一掌,担心地将她左右转着看,连连问:“没受伤吧?” 他们两人动静大,可潘婧雪却只是默默的站在吕高轩身旁,唇角挂着一抹浅笑。 吕高轩则声音轻浅地问:“无事吧?” 潘婧雪脸上微红,可还是轻声答道:“无事。” 白苏和温嘉早已激动地跑到了屿哥儿身旁。 温嘉抱着屿哥儿的手臂,脸上满是兴奋,“真的好好玩。” 就连一向温柔的白苏,脸上也激动地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红。 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不走寻常路,突如其来地从围墙上出现的五人,唯有赵朝贵还记挂着方才的事情。 他实在没有耐心等这边众人冷静下来,直冲冲地走过来对着屿哥儿道:“你方才的话是何意思?谢兄为何不会同我比试射箭?”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才记起刚刚的事情,也回想起了屿哥儿刚刚站在墙头所说的话。 他们看见了谢景行过去拿弓箭的动作,分明就是要与赵朝贵比试的意思,那这个小哥儿为什么要那么说? 所有人都将疑惑的视线投向了屿哥儿,连谢景行都是如此。 屿哥儿也没有忘记刚才有人用话逼着谢景行的事情,之前还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可面前这人却自己站出来了。 他从谢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