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是谁,可不就是时梦琪。 屿哥儿前年十六岁生辰那日,谢景行特意带着他们一群好友,屿哥儿也请了文清苑内他的朋友一同庆祝,地点就在屿哥儿府上。 一群男男女女哥儿在一起,都是年轻人,自然会喝些薄酒,不过有屿哥儿府上侍卫和侍从在一旁守着,也不用担心会闹出事情来。 宴席最后,屿哥儿悄悄将谢景行拖到了隔壁院子,含羞带怯地看着他,脸上因喝酒晕上了一层薄红,染的脸娇俏得不可思议。 也许是被那一层薄红迷了心,谢景行情不自禁地就低下了头去,眼看着就快打破他在心中立下的十八岁以下不许有出格动作的誓言。 院子门口却传来了惊叫声,吓得谢景行瞬间回了神,知道是自己的不当举动让人看到了,他停下了动作,和屿哥儿面面相觑,心里又庆幸又失落,屿哥儿分明也是一样的神色。 谢景行勾了勾屿哥儿的鼻子,等平复下过快的心跳后,牵着屿哥儿出了院子,在院门处见到了倒在一起的丘逸晨和时梦琪。 见他们许久不回来,丘逸晨和时梦琪各自跑了出来找他们,时梦琪首先过来,招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先看到了他们暧昧的动作,几乎是立即红了脸,连连往后退,可没想到丘逸晨也跟了过来,离着她不远,这一退就恰好退到了丘逸晨的脚上,她慌不择路的,脚又重,一下踩下去,丘逸晨当即痛叫出声。 这下好了,谢景行两人的动作被打断,丘逸晨一退一扯,两人也摔成了一团。 丘逸晨和时梦琪这之后就成了欢喜冤家,见面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谁也不愿后退一步。 不过到底如何?谢景行等人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一个任性一个傲娇,就看他两人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罢了。 训练计划安排完了,接着孟冠白就将他在课上遇到的问题掏了出来,没有谢景行几人做他同窗,他也没有松懈下来,仍然将绝大多数心力放在了读书上。 因为担心几月后的乡试谢景行几人能一举考上举人,丢下他一人在府学,至去年谢景行几人科试拿下一等后,他更是专注了,在家里也如是,喜地孟家人去拜了好几次菩萨。 徐白薇来谢家的时候也更多了,次次都是大包小包的。 有任何地方不懂就会将之在课堂上记录下来,有些他会直接同老师问询,有时老师忙不过来时,他就会留着放到中午时问谢景行几人,虽然本经不同,但也可互为印证。 谢景行几人并不会觉得孟冠白此举会浪费他们几人的时间,无论再小的问题他们几人都会认真解答,有时也会延伸到自己未解的地方,讨论的也更是激烈,此次也是如此。 自从见到谢景行在那边之后,屿哥儿打羽毛球就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往那边看几眼,时梦琪更是嘲笑他。 这时轮到他和时梦琪对打,他一点儿不放水,球拍舞得虎虎生风,非要将他今天挨的嘲笑还回去不可。 可许是他用力过剩,那羽毛球被他直接一下拍远,恰逢一股风吹过,夏日的风可不像春日那般温和,连地上的柳枝都能卷起来扬至半空,更何况本就飞着,又轻的羽毛球了。 这下,所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羽毛球飞远,一直去了后面课室的屋顶之上。 屿哥儿双眼震惊地瞪大,眼看着羽毛球先落在了屋顶屋脊上,才又顺势往下滚动,本以为能一直滚下屋檐,屿哥儿心里一松,可他脸上惊喜之色还没完全露出来,羽毛球就卡在了瓦片间的缝隙里。 在屿哥儿的注视下,羽毛球被风吹地又晃动了两下,之后就再也不动了。 四年过去,文清苑这边同府学汉子那边一样,走了一些人,又来了一批人,不过与屿哥儿玩的好的时梦琪、温嘉和白苏仍然还在文清苑读书。 本来温嘉和白苏去年就该成亲的,成亲后成亲后就不会再来府学了,不过同屿哥儿在一起相处日久,听屿哥儿说了不少他和谢景行的事,其中就有谢景行不让他十八岁之前成亲的事情。 屿哥儿在院试发榜那日,听见谢景行变相说出心许于他后,胆子可不知大了多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