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旭义眼睛一亮。 妙计! 关应钧垂眸笑了声,这脑子,转得真快。 陈近才更是干脆道:“yes sir!” 不远处,车队的警笛声响彻云霄。 关应钧不再装警笛,悄悄跟上前面的货车。 · 面包车里。 英哥听着警笛声,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拿出呼机,大声道:“过了前面长道,分开跑!” 坐在他身侧的马仔喉咙发紧。 做这一行,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一旦分开,必定要死人。 他顾不上去想兄弟的下落,甚至卑劣的庆幸自己和老大在同一辆车里。 很快呼机另一头传出大喊:“英哥,不能分开啊,要死一起死!” 英哥冷笑,“货都在我这里,你们被抓了,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行,条子拿你们没办法很快就会把你们放了。等事情完了我再来找你们。” 他顿了顿,又道:“事成之后,给你们一人三万!” 那边不说话了,似乎下定了决心,“好!” 英哥身边的马仔问:“哥?真有这么多钱?” 他又后悔跟老大在同一辆车上了。 · 简若沉和关应钧跟得不远。 陈近才开着的吉普车跟得极近,好几次都要别到打头的面包车,却还是被让开。 简若沉一愣,“不是说跟车吗?他这是想抓人?” 关应钧道:“假抓。陈sir惯用的手段,这样犯罪分子只顾着逃,分不了心,注意不到我们。” 进石矿场后只有一条路能往里走。 出了石矿场,面前就是四通八达通的小路。 开上去,就能通向全香江。 长路将尽。 两辆近乎并驾齐驱的面包车却忽然分开。 其中一辆猛踩油门,直直窜了出去。 关应钧瞳孔一缩:“他们要分开走?” 不,不对。 先行的那辆出租车里忽然探出一个人头,他手里握着一把喷子(霰弹木仓),往侧面一指。 简若沉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调酒师!” 是1892的调酒师! 那调酒师对着另一辆面包车的油箱,扣动了霰弹木仓的扳机。 “嘭!” 巨大的橙红色火花翻卷着直冲天际。 调酒师对着火花打了个呼哨,扬声:“兄弟,三万冥币改日烧给你们!帮哥拦栏差佬!今日弟弟帮我开路,改日大哥给你用钱在阴间开道!” 面包车里传出几声惨叫,“英哥!你说话不——啊啊啊火!下车!” 那面包车的车门被撞开,伸出来一只染火的手臂。 浑身灼烧看不清面目的人影刚要跳车,侧面油箱卷着的烈火就收束一瞬,然后直窜云霄! 哄—— 二次爆炸发出的响声堪比一组炸弹。 有一队警车被逼停。 打头那辆警车甚至被冲击波吹翻了。 简若沉抓着车门的手一紧。 关应钧一手落下,安抚拍拍他的手背,另一只手拿起对讲,沉声布置,“b组被逼停的全部留下,处理现场。c组卸除警笛,继续任务。” 陈近才跟英哥的面包车更紧,离爆炸更远,侥幸逃过一截,c组没被爆炸波及。 “该死!”他用力敲了一下方向盘,吉普车发出滴的一声。 很快,车队再次启动,这一次他们分散开,隐没在车流中。 面包车内。 “英哥,我们甩掉了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