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灭蜡烛,怀着满心的喜悦重新回到有郎君在的榻间,一点一点地将新制成的香珠戴在他的手腕上。 歪着头打量了好几遍,她高兴地将脸颊贴着男人的肩膀,只两息,她就累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她的耳边说她又傻又笨,还舔她的耳垂。 余窈觉得很痒,努力地躲了两下,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才获得了安宁。 “这次不丑了。”夜色中,萧焱侧过身,漆黑的双眸定定地盯着人,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暴躁。 越来越想把人给吞了,可她现在不愿意。 啧,还要顾及什么规矩折腾出一桩给人看的婚事,真麻烦。 萧焱的手指摸过一颗一颗的珠子,咬肌紧紧绷着,遏制体内处在爆发边缘的欲望。 *** 余窈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泡在一汪温泉中,暖意融融。 朦朦胧胧中,想到她的屋中已经放了冰盆,后知后觉不大对劲,她睁开了眼睛。 萧焱就坐在床榻边,一脸平静地盯着她,目光莫名地有些瘆人,像是在考量什么又很像在忍耐。 “郎君,你怎么还在?武卫军要去朝堂的吧?”余窈咽了咽口水,眼珠转动了一下,天色看起来不早了,难道他不应该去上值吗?就像她的外祖父和舅父一样。 “不想去,那些人吵来吵去太烦了。”萧焱面无表情地摇头,他准备今天盯着她好好学习医术,不让她偷懒。 “哦。”余窈点点头,她对朝堂一点都不了解,当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看着他身上崭新又合身的阔袖长袍,她猜测常平他们应该回去了一趟郎君的家里,也不知郎君母族那些人还有没有再上门…… 余窈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中默默地走到屏风的一侧,准备换上衣裙。 “穿我送来的那些,更好撕开。”耳边突然传来男子漫不经心的嗓音,她的手一抖,变得不自在起来。 不就随口一说嘛,郎君怎么还记得。 余窈决定不和小心眼的郎君计较,她换好了衣裙,又美美地坐在铜镜前面梳头发。 她的头发浓密顺滑,平时都是绿枝帮着她才好梳成漂亮的发髻,可现在绿枝不在,一直紧盯着她的男子似乎来了兴致。 萧焱主动走到她的身后,捞起了一把乌发,又表示少女把手中的梳子给他。 余窈本能地想拒绝,结果他直接将梳子夺了过去,霸道地又不准她动。 “郎君,你真的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