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在勾引人了。 从萧焱的角度,他看到了少女微微露出一点的舌尖,冷笑一声,体内的邪火儿猛地又冲上来了。 他稍微一用力,撕开了小可怜身上轻薄的寝衣,狠狠地对着露出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咬了一口,力道很重,但没有咬出血来。 被他咬,余窈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任由他动作,没有挣扎的迹象。只是寝衣被撕裂,她有些难为情,一直用手指捂着。 “怪不得郎君送我许许多多的衣服,原来郎君喜欢撕衣服,真的很浪费啊。”余窈红着脸颊,很小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缘由。 “你说什么?要不要将这里也撕开?”萧焱的耳力好的过分,几乎是将她的嘟囔完全听了进去,眸色一凉,修长的手指继而往下,勾住了一处鼓囊的地方。 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零,灼热的呼吸漫不经心地也往下。 那里也是可以咬的,他还没有咬过。 萧焱眼神平静了下来,可动作颇有些跃跃欲试。 余窈感受到了危险,眼睛瞪圆,慌忙用手拉住了他的手指,吓的都结巴了,“郎君,这里……这里不……不能碰。我……我们还没有成婚呢。” 可以亲,可以抱,也可以躺在一张榻上,可是不能再做别的,她是好人家的女儿,记得父母从小的教导。 要自重自爱,知道保护自己。 萧焱低眸,看她一张小脸都吓的发白,不要脸地倒打一耙,冷冷地斥责她,“既然害怕,那就老实一点。” 余窈动了动嘴唇,羞愤地说自己知道了。 郎君心情不好,她是不会和无理取闹的郎君计较的。 接下来,她识趣地不再说话了,心里想着郎君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伤心,那她找个机会问一问常平好了。常平是郎君身边信任的亲随,他一定知道原因。 余窈一边在心里悄悄地打算,一边用眼睛时刻注意着郎君,见他的脸色和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可怕,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态。 结果她一动,男人锐利冰冷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余窈抿紧了唇,讨好地笑笑,说郎君这般和衣躺着肯定很不舒服。 萧焱从上到下盯了她一会儿,坐起了身,“让人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萧焱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屋中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浴桶,他觉得小可怜的身上香喷喷也有这浴桶的一分功劳。 一想到她干干净净,而他的手上不仅有又腥又臭的血渍还碰到了恶心人的褚家人,眉头皱的死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