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腰间摘下了一块铁牌扔给了少女。 余窈慌忙去接,铁牌很沉,她用两只手捧着认认真真地看了两遍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块铁牌就是武卫军专有的东西,任何人胆敢冒充一旦被发现就是千刀万剐的下场。 再加上她和未婚夫乘坐的官船,以及镇国公府那些身手不错的护卫,怪不得褚三郎和褚家家主都没有看穿他们的伪装。 她乖乖地探过身去,将铁牌重新系在未婚夫的腰间,“郎君,这是李郎将送给你的吧?你戴好不要弄丢了。” 萧焱抿着唇淡淡地嗯了一声,下颌棱角分明,自带一股锋利。 余窈控制不住地盯着未婚夫轮廓清晰的下颌骨看了好几眼,随后小声嘀咕了一句,“郎君的下颌和那褚家家主生的好像啊,怪不得我看他有几分熟悉。” 说到这里,她轻轻揉了揉有些红肿的指尖,未婚夫还因为她看褚家家主气的掐她,她现在终于找到缘由立刻为自己解释了。 男人的黑眸蓦然望向她,死水一般的幽深沉寂。 “不止下颌骨啊,褚家家主还和郎君一样都有一只薄唇。不过,他叫人看上去就觉得刻薄寡恩,无情无义。郎君就不同了,郎君的唇笑起来的时候迷人又好看,不仅如此,郎君还看重情义。” 余窈没有因为他诡异的注目而生出畏惧,她趁机夸赞未婚夫,显露的小心思一览无余。 余窈希望未婚夫不要被仇敌影响,能够开心一些。方才他笑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他的不虞……还有一点点的难过。 对上她真诚的眼神,萧焱忽而放声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好舅舅没有认出他,却叫一个傻了吧唧的小姑娘看出了端倪。 真好笑啊,也不知生下他的那个女人若是泉下有知会是什么滋味,是觉得自己的这一生荒唐可笑,还是会为她自诩兄妹情深的兄长开脱。 他一边大笑一边慢慢地靠近少女,直到两个人的鼻尖轻轻碰在了一起,呼吸也暧昧地交错缠绕。 余窈木愣愣地看着未婚夫离她越来越近,鼻尖相触的那一刻,她眼眸下意识地睁大,身体快速地往后退。 萧焱的一只大手扣住了少女软嫩的脖颈,阻止了她的后退。 他深深望着她,脸上全部的笑容消失地无影无踪。 俊美的五官极具压迫,让人的眼中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余窈不知道未婚夫要做什么,可她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一股要被吃掉的恐惧,退又退不得,逃又逃不掉。 于是,她屏着呼吸怯怯地喊了一声郎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