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海王的作死操作,估计得气得血压飙过一百八,直接进医院。 年轻人或许觉得这没什么,但他姑这个年纪的父母就是接受不了,就是觉得不行。在教育李檀这件事上,时谨礼必须按照他姑的要求来。 这事儿要是让他姑知道,李檀的初恋大概率无疾而终,时谨礼深深吸了口气,在他姑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时,没再多说,摆手让李檀滚蛋。 现在,已经回到事务所的时谨礼越想越后悔,问游执:“我刚刚是不是该直接揍他一顿?” 游执听出他说的是气话,笑道:“他都这么大人了,既然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就应该负责。” “这件事不可能有好结果。”时谨礼如是说。 李太太虽然对时谨礼扯自己是同性恋这件事意外地包容,但时谨礼心里清楚得很,他姑在绝大多数事情上都相当保守。 比如他姑其实不大看得起离过婚的人,比如他姑给他找的所有相亲对象都有一个特质——除去家世不看外,从外貌到性格,从工作到能力,哪怕是星座和八字都与时谨礼都是绝对地般配。 都说婚姻是坟墓,那豪门和娱乐圈就是碑最多也最杂乱的两个坟场,好死不死李檀这波全占。 他姑绝对不可能同意自己儿子和一个女明星结婚生子,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始终认为这样的关系并不会长久,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那也是他自找的。”游执说。 时谨礼想了一会儿,问:“如果是你呢?” 游执几乎是立刻就对这句话做出了反应,他的表情少有的严肃起来,说:“假设不成立,我说了,我喜欢你,只会喜欢你。” 时谨礼被这句话噎住了,他看见了游执眼中的决绝和执着,以及原本藏在他眼底的、如今随着告白出现的、毫不遮掩的、狂热的爱慕。 他被这一波直球给打蒙了,当即尴尬地别过头,很不自在地撇开话题:“你说她碰到什么事了呢?” 游执看着他:“你耳朵怎么红了。” 时谨礼:“没有。” 游执:“红了,我看见了。” 这时,程漱从院子里出来为时谨礼解了围,他站在院门口,笑着问:“怎么不进来?” “来了。”时谨礼立马转身往里走,进了院子,蹲在院墙上百无聊赖的猫灵纵身一跃跳进他怀里,时谨礼逮着猫用力撸了两下,抱着小猫狂吸,以此平复自己心中不正常的反应,吓得猫灵喵呜一声,挣扎着蹿回墙上。 程漱给他们俩倒了茶,问:“师父和我说了车祸的事情,你怎么样?还好吗?” 时谨礼点头说没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