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进病房之前已经找了言听的主治医生,事无巨细地了解了个遍。 “没什么大碍了。抱歉,耽误了我们回去的进度,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国?” “你好好养伤,不要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承衍洲头也不抬地说。 “……” 过了半晌,他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你现在和ken关系不错啊?” “还好吧,正常的上下属关系。” “我看你们俩聊得挺火热。” “就正常聊天。” “那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聊天?” 言听被他这个问题问愣住了,为什么她要和他聊天? “我们,也没什么可聊的啊。” “……” 承衍洲被言听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正气得不轻。 言听观察到他又黑了几度的脸色,不知道又怎么惹到这位少爷了。 她感觉承衍洲最近都怪怪的。 “言听,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是我承衍洲的女人。” “所以呢?” “所以,注意要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不要眉来眼去的。”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十七章 迁怒 言听在纽约足足养了接近一个月,承衍洲才带着她搭乘私人飞机一起返回北清市。 回程途中,承衍洲撤走了几个保镖让他们自己坐民航客机。 这样言听可以占据的位置就大了,她全程是躺着的,其实没什么必要,她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言听也和承衍洲说起,没什么问题的。 但他的回答是:凉薄一瞥。 当她的话是空气。 回到北清,承衍洲勒令她不准出门半步,就在家静养,什么时候彻底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而他则每天早出晚归,基本上俩人见不到面。 言听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自己没事就在房间里看看书,简单做做伸展,或者发发呆,日子也好打发。 而且,她还在琢磨一件事儿。 等找个机会,在承衍洲的书房和卧室装个窃听器,没准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 而承衍洲这边,因为比计划晚回来许多日子,国内堆积的工作成山,让他忙到脚不沾地。 而且因为行程的临时改变,耽误了几个重要的商务谈判和应酬,必须他亲自出席那种。 这日被爷爷逮到机会,一通大骂。 “阿衍,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迟了这么些天才回来?是单纯地为了言听吗?”承觐运在砸了三个茶杯之后,才平复心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