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点头。 接着,就是他们的“惯常戏码”。 承衍洲今晚异常热切,在言听身上游移的大手,好似岩浆喷发般,所到之处是那样地灼人。 呼吸交织、身体交缠,不多时,一切就失控了。 激情撤退之后,言听大口地自由呼吸,然后准备起身回去。 在她行动之前,却被承衍洲抓住了皓腕。 言听以为他要“二战”,急忙劝阻:“明天还有正事,早点休息别耽误事儿。” 承衍洲没理,而是把她扯到自己怀里。“你说,这个钱怎么算?” “什么钱?”言听本来一头雾水。 但几秒之后她便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有点羞愤。 但无论怎么回答,都会掉入承衍洲预设的陷阱。 如果说:不要钱。 那她就是真的很贱。 如果开价,那也充分证实了自己很廉价。 所以,言听选择闭而不答。 “问你呢?”承衍洲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你觉得呢?”言听把问题抛回给他,如果他想羞辱她就直接羞辱吧。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钱。”承衍洲坏笑着说。 “……” “难道不是吗? 每次不都是我在辛勤地劳作,你就负责躺在那闭眼享受。 哦,你唯一的劳动果实就是那几声若有若无的百灵鸟叫声,虽然勾人,但也简单的很。” “……” “而且,我看你挺沉浸其中、挺舒服的。” 言听没想到承衍洲下流起来是真下流。 她没顾他接下来的反应,披上浴袍,捡起睡衣就走了。 狠狠地甩上了他的门。 黑暗中,承衍洲再一次愉悦地翘起了唇角。 - 第二天一早,团队在餐厅用完早餐集合,一起出发去会议中心。 承衍洲、ken和言听乘坐一辆车,防弹的加长林肯。 对于承衍洲的安全,承觐运谨慎得不行。 在车上,ken和言听小声再次嘱咐着一些注意事项。 两个人碰着脑袋低头耳语的样子,让承衍洲看着很不舒服。 而且ken还顺手帮她调了调无线对讲机,姿势过于亲密,至少在承衍洲看来。 所以他下意识的,眉蹙了老高。 可是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这是正常工作。 “小点声儿,不要在我眼前动来动去看着眼晕!”承衍洲最后还是没忍住,“呵斥”了两人。 天知道他俩的声音究竟多小,动作幅度多轻…… ken和言听无声地对视了一眼,噤了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