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宾客们纷纷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这长平王妃是疯了吧?当众找安阳郡主的茬?不知道太后疼她吗? “怎么回事?”太后离了座,过来问道。 孟欣茹把冯清瑶推开,抢话道:“回太后,孟清瑶偷了我的戒指,我让她交出来,她还不肯。” 冯清瑶拧眉道:“我说了,我没有拿。” “清瑶不是这样的人,”廖珺风两步上前,将冯清瑶与孟欣茹隔开,以防孟欣茹再动手,“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拿好,怎么怪到别人头上?” “有丫鬟作证,就是她偷的!”孟欣茹指向那个丫鬟,“我方才手弄脏了,便将戒指取下来放在桌上,谁知洗个手的工夫就不见了。” 那丫鬟看向冯清瑶,“郡主,你就承认了吧,奴婢亲眼看到你把戒指拿走的。” 孟欣茹哼道:“要是别的也就罢了,送给你也无妨,可这枚戒指是去年皇后赏的,价值千金呢。” 闻言,四周一片哗然。 安阳郡主出身民间,见到价值昂贵的物品一时手痒,想来也不是不可能。 廖珺风哂笑:“就是价值万金的东西,清瑶都有,你以为她稀罕你一枚戒指?” “世子有所不知,孟清瑶以前住在冯家,冯家家道中落,很穷困的,她偷鸡摸狗惯了,自然......” “你才偷鸡摸狗呢!” 豆豆听不下去了,冲上前推了她一把,“再污蔑我娘,我打洗你!” “豆豆。” 冯清瑶要去抱走女儿,却晚了一步。 孟欣茹反手抓住豆豆的小胳膊,用力往地上摔去。 “不知死活的贱丫头。” “豆豆!”冯清瑶大惊,一脚将孟欣茹踹开,抱起女儿,“伤着没有?” 豆豆抬起手看,两只手掌都有擦伤。 但她还是摇摇头:“没事的。” “都破皮了。”太后心疼坏了,握住豆豆的小手吹了吹。 下一刻满面厉色地瞪向孟欣茹,“来人,把长平王妃带下去,杖责五十!” 孟欣茹刚爬起来,两腿一软,差点再次摔下去。 “请皇祖母看在孙儿的情面上,饶过欣茹这回。”沈迟夜从人群中走来,向太后求情,可他的眼中早已布满不耐。 “王爷!”孟欣茹扑进沈迟夜怀中,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姿态,立时变成了小鸟依人楚楚可怜。 但沈迟夜并没有安抚她,反而将她推开了些,眼睛也没往她身上看,视线始终定在冯清瑶身上。 孟欣茹心头一空,再哭不出来。 “孟清瑶偷我的戒指,休想逃脱责罚!太后再是偏心,也不能众目睽睽之下袒护她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