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屏幕上他发的消息后,瞬间怔愣,忘了自己的初衷。 “他发什么了?”何惜瞧宁浅一副失魂的模样,好奇的伸过头来,还没等看就被宁浅倏然避开。 仓促间,她只看到了一句:黄道吉日。 “什么啊?”何惜一脸迷糊,“顾景琛不是给我发的吗?” 宁浅缓住心神,反将一军,岔开话题,“哦~这个人是顾景琛啊?” 何惜一噎。 是啊,她没备注名字啊,自己倒给说出来了。 何惜破罐子破摔,“他担心你,你又懒得搭理他,所以才找的我。” “你跟沈斯年怎么回事?” 宁浅紧紧瞧着她,眸子里波光涌动。 呃...... 何惜撇了撇嘴,不情愿道:“也没啥,不...不小心把他睡了。” 噗—— “咳!咳!咳!” 宁浅一口红酒呛在喉咙里,咳了好半晌。 “至于吗?”何惜强装镇定,“睡个觉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而后,为了证明“睡个觉”的寻常,她又加了句,“你不是也睡过顾景琛了吗?” 此话一出,原本因着酒精作用沁着淡淡绯色的精致脸蛋儿瞬间一滞。 宁浅瞥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开始自斟自饮。 过了一晌,何惜幽幽问她,“浅浅,你跟顾景琛,还会在一起吗?” 握着酒杯的指尖微微一颤。 下意识收紧力道。 会吗? 不会了吧。 * 私人会所。 牌桌上,只有龙烈一人兴致昂扬。眼见着上家顾景琛打出的一张七万,兴奋一吼,“糊啦!” 君绍沂嘲讽一笑,“菜鸟也有春天了。” 龙烈忿忿,“老子今天要你脱裤衩!” 偏头看向一左一右今晚两位财神爷,龙烈见牙不见眼,“两位,加把劲儿。” “我去,顾景琛,你和沈斯年怎么回事儿?今天励志当散财童子吗?”君绍沂调侃道。 沈斯年从鼻腔内轻哼一声,算作回答。 反观顾景琛低垂着眼睑,根本充耳不闻,脑海里始终盘踞着与宁浅分别时的画面。 犹记得车厢里极静。 他眸光郑重看她,却见她勾了勾唇,瞳孔里散了他的模样。 冷冷笑道:“顾景琛,何苦呢?放过你自己不好吗?” 热闹的包厢里,他却觉有冷风灌在身上。 捏着麻将牌的手,骨节失了血色。 她要他放过他自己。 是她早已放下了。 被困的,只有他一人。 “景琛,怎么了?” 见他许久未有动作,面色也是不正常的白,龙烈眼露关切。 太阳穴瞬间的胀痛,让他心底莫名涌起烦躁,扔下手里的牌,丢下一句,“先回了。”就径自离开了包厢。 哎! 君绍沂不禁感慨,“景琛这辈子是彻底困在宁浅的石榴裙下,做鬼都逃不开了。” 龙烈困惑,“有那么困难吗?直接娶回去,再生个三四五六个,保准日子和和美美。” 沈斯年凤眸微眯,“娶?乔凝这边今天刚开始出手。顾家那边,凭肖伯母的手段,可是会见血的。” “他们两个,难啊。” * 晨光熹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