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现在才见着人。” 郑武昨日跟他说了赌坊的事,他猜是廉长林又不好肯定。 今日让人去打听了才知道,廉母前些年因病故去,而廉长林也因为一些个原因娶了男妻。 几年没回来,没想到他们家发生了这么多事,郑忠心里唏嘘。 想罢,他看向与廉长林一同进来,站在旁边没有发过声的蒋辽。 身高八尺,模样英挺,更难得是一身少有人能比的气魄,真是难为他现在还肯留下应付廉家那些人。 “您老不也没跟我说清楚,只说回来处理生意上的事,顺道看看老朋友。” 郑武实在冤枉:“这小兄弟这么年轻,又是到的赌坊来拦我,我不得先看看他说的是否属实,哪能直接就带人去见您。” 何况他和周家赌坊这些年明里暗里都较着劲,谁知是不是那边不怀好意塞过来的人,想借机扳倒郑行,日后镇上的赌坊便是他们一家独大。 “你还有理了,以前偏要开赌坊,开就开了,整日跟别人斗来斗去,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这些年和郑忠只有书信往来,眼看他就要跟以前一样开训,郑武不得不提醒道:“大伯,人都到这么久了,还让人站着?” “瞧我一高兴就给忘了,本来想处理完生意上事,就过去你们家一趟……” 他带廉长林他们过去落座,说到这停顿了片刻,继续道:“现在你们来了正好,中午就在郑伯这吃饭。” “上午听说你们在镇上卖什么小吃,我让人带了些回来,你们的手艺是真不差,我这就几号人,都不够他们吃的。” 另一位厮仆端来茶水倒上,廉长林安静看了他少顷,端起茶杯。 上午有位小厮带了几个食盒过来,把摊子上的吃食全都叫了几份,他们今日才收摊的更快。 那小厮就是前面这人。 听郑忠说完,廉长林转头看蒋辽。 蒋辽也认出了倒茶水的小厮,他回看了眼廉长林,对郑忠道:“您若是喜欢,明日我们多带些给您送过来。” “那好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你们还来。”郑忠爽朗笑道。 他在府城发家落户,这次回来是因为生意上的事,以后该是没什么机会再过来,走之前能多见见廉长林自是再好不过。 早知道他把妻儿也叫上了,府城虽什么小吃都不缺,但可比不上这新鲜独特又消暑的凉粉。 不过廉长林突然到赌坊拦住郑武,想必是有什么要事,郑忠询问起来,蒋辽便说起来意。 听蒋辽说完,他拍桌怒道:“竟有这种事!” 当年廉二出事的说法不一,他忙完廉二的身后事,之后再去打听也打听不到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