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提瓦特,不如改名叫谜语国好了。” “你那么担心他,去他房间看望一下不就好了?” “馊主意。” “怎么会?你去看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们的契约关系只限于赛场上。”宁归学着达达利亚的语气说道。 “他那是...”阿尔戈欲言又止,“哎呀,要不你还是去看看他吧。” “我不会去讨人嫌。”宁归也说不上来自己这种别扭的心理从何而来,他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于是把多余的落日果和胡萝卜统统拨进阿尔戈盘里。 “喂!你当我是猪啊!” * 入夜后的暗鸲之巢热闹非凡,坐在柜台后的店员望着门外来往的人潮,百无聊赖地张嘴打着哈欠。 “啪——”一袋分量不轻的摩拉甩到柜台上,他抬头,是那位老板交代过要好生招待的橘发先生。 “这袋摩拉帮我交给和我同行的那位先生。”他又拿出一袋分量差不多,但没有封口,“这是你的报酬。” 店员瞪大了眼睛,愣了三秒,忙不迭地把东西收起来,“好的好的!” “对了,如果他要离开,一定要拖住他,或者...”达达利亚沉吟片刻,“告诉你的老板,他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明白!”店员点头如捣蒜。 * 另一边,宁归怀着心事回到房间,这一夜囫囵睡去。 第二天起床,本想鼓起勇气去找达达利亚,一问店员,才得知他已漏夜离开旅店。 “什么?”宁归一惊,“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 “那...有没有留下口信?” “口信...哦对了,他让我给你这个。” 店员从柜台下拿出一只看起来分量不轻的钱袋,“这封口的绳索上都戳着北国银行的火漆印,您看清楚,我可没有偷偷打开哦。” “...除了这个呢?没别的了?” “呃...”店员面露难色,这什么意思,嫌少吗? 这一袋少说有几十万摩拉,这两人一个随随便便丢给自己,一个收了还嫌不够,他不仅感叹:有钱人的世界我果然不懂。 “那...他离开时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宁归还不死心。 “那位先生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他结算了最近几日的房费,别的什么都没说。” “......” 出远门。 “嘎?他不会真跑了吧?”阿尔戈下意识地大喊。 之后被宁归一把揪住翅膀。 “你到底知道什么?” “冤枉啊,我只是随口一说嘎!”阿尔戈扑棱着另一只翅膀,叫得凄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