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从何处得知这个名字,但我劝你最好不要打听。” 装傻。 他总是这样,说得比唱的好听,关键时刻却从来都是滴水不漏,不会透露给自己一丝一毫有用的信息。 宁归的胸口有些憋闷,“...我回房间了。” “等等。” 他刚迈开脚步,却被达达利亚一把握住手腕。 “你这是做什么?”宁归转过身,有些诧异。 “先别走,我...我还有话要说。”达达利亚眼神恳切地望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如果你实在生气,可以先打我一顿,或者骂我...总之随便你。” 面对这样的达达利亚,宁归在愕然之中,莫名生出一股不忿。 为什么他看上去反而更像是那个受委屈的人? 宁归突然觉得达达利亚好幼稚,他就像一个需求得不到满足的孩子,在强行要求别人按照他的剧本表演。 “...打你...骂你?”宁归突然笑了,“我看起来很闲吗?” “什么?”达达利亚皱起眉。 “这个世界不是只围着你一个人在转。”宁归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但他依然在努力保持冷静,“你不可以要求我在被你利用的时候欣然接受,又在需要原谅你的时候宽宏大度。” “......”达达利亚一愣,他显然没想到宁归会这样反应。 “我...我没有要求你欣然接受,我说过的,你也可以利用我。” “人和人之间,不是这样画等号的。”宁归突然觉得很委屈,难道在达达利亚的眼中,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可以量化的交易吗? 他被利用了,只要同样地利用回来,一切就可以烟消云散,就此抵消吗? 看到宁归欲哭但拼命隐忍的表情,达达利亚感到即难过又烦躁,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难形容,只能说比被深渊怪物狂虐了三百回合还要难受。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愿意,我想和你坐下来谈谈,可以吗?” “没必要。”宁归摇摇头,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既然你想要的是公平的交易,好,我可以提出我的条件。”宁归仰起头,坚定地望着达达利亚,“第一,我想要一块愚人众的新兵徽章;第二,我需要知道更多有关‘暗鸲之巢’的事情,只要你愿意帮忙,我们两个...就两清。” “两清?”达达利亚皱起眉,“你说的两清,是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就像最开始一样,从此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达达利亚的耳边像炸雷似的“嗡”一声响了,这种只有在小说里才有的决裂场面,怎么突如其然降临在了自己头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