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头,我妻真也吐吐舌头,刚一开心,结果又无力倒回被窝。 费奥多尔忍俊不禁,在我妻真也精神稍好后,他说,“真也,我们有个赌约,在赌一周后,你会和谁一起离开这里。” 我妻真也又将被子拉过头顶,不冒泡了。 聪明人都是点到为止。 费奥多尔在我妻真也额头落下一吻,随后关上门离开了。 我妻真也戳戳太阳穴,再次感觉棘手。 棘手感仅次于要身为港口mafia的首领。 看了一眼时间,呐,因为醉酒,已经错过了和六道骸的约定离开时间。 抱着既然已经错过的想法,抵挡不过困意,他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醒来时身上是清爽的,已经有人在他醉酒时,帮他清洗过了。 天机赌场悬浮在天空。 现在的天色是蒙蒙亮。 我妻真也头抵在窗户处,微微咬着手指,他的脑袋带着宿醉的头痛,眼神无意识漫游到了天台处。 那里有数架直升飞机停留。 直升飞机。 离开这里。 眼神一亮。 他为什么一定要和别人一起离开这里。 他自己不可以吗。 他想起刚刚重生时的念头。就算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他也能独自摆脱费恩。他要独自离开这里。 他蹦跳着,离开这里,走到门口时又拐回来,拿着沢田纲吉赠送的留声机,雀跃着执行他的想法。 他独自一人就不可以离开这里吗。 他谁都不带。 不带着社长,不带着费奥多尔,不带着纲吉,就连六道骸,他也不要带。 他焕发出前所未有的鲜活神色,莽撞又小心着,不惊动任何人,独自跑到天台,找到一架他最顺眼的直升飞机,打开直升飞机的门坐上去。 六道骸从房间内看到了我妻真也的行为,他挑眉,食指抵住下巴,非但没有阻拦,还帮助其遮掩行踪。 我妻真也是极极极聪明的。只是在修直升飞机时,费奥多尔讲过几句如何启动驾驶,他就学以致用开动了飞机。 好吧。 主要是靠自动驾驶功能的功劳。 不过他也全程在场,就当作有他的一份功劳吧。 在坐上驾驶座的那一刻,我妻真也有一点茫然,要去哪里呢。 时间不够他苦思冥想,他挑了最先出现在脑海中的名称——水牢。 对。 他要去意大利,去水牢,将六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