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她走了?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不可能,他不允许。 “奴婢什么也不知道,这是王妃留给殿下的信。奴婢进到房间就看见信放在桌子上,王妃已经不见了。” 凌羽迅速接过书信,展开看个究竟,不相信她就这么不告而别了。 书信展开,一行行隽秀的小字映入凌羽的眼帘,刺痛着他的眼睛。 “凌羽,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结局,是在我上了你的花轿就早已注定了的。我一直在骗你,为自己的目标而努力着。 唯一想不到的,是我的初夜没有落红。但我绝对是清白的,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欠你的,我已经用我的清白还了。那纸休书我收下了,收得问心无愧,也毫无怨言。从此,我们再无瓜葛,两不相干。 最后,传授你三十六计最后一计——走为上。 如你所愿,我走了。但我还是会恨你一辈子。你竟然让嫣茹送来你的休书,给我最后的难堪。算你狠!” 凌羽读着东诗的书信,手指微微颤抖,她真的走了,丢下难堪的他,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 这该死的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把她抓回来痛打一顿,还是关上几天不吃不喝?又怎么下得了手? 顾不得其他,凌羽大步冲出王府,拍马便往城外而去。她能去哪里?恐怕除了那个地方,再无他处。 拍马来到清韵山庄,大力敲门。如果让他抓住她,最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门轻轻打开,清依走了出来:“秦王?你怎么来了?公子不在家。”看看四周,没有官兵,放下心来。 凌羽懒得听他废话,推门大步走了进去:“本王的王妃呢?本王来接她回府。” 清依愣了一下,随即道:“东诗姑娘不在这里。前几天确实来过,可公子不在家,她便走了。”看这秦王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不会是东诗又闯祸了吧? “她来过,又走了?”凌羽愣了半天,她不在这里?三天前已经走了,会去哪里? 清依见秦王脸色突变,由愤怒转为失望,随即茫然,不知他究竟怎么回事。 “东诗姑娘三天前来找公子,神情似乎恨悲伤。听说公子不在,便失望地走了,似乎是出了东门。”他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向秦王说明,为他提供线索。看来东诗已经离家出走三天了。 凌羽似乎没有听见他说的话,茫然地走出清韵山庄,骑马绝尘而去。这次,她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从他眼前消失了。几个月前,他不是一直希望她自他的眼前消失吗?为何短短两个月,他却如此割舍不下?如失了心般,空虚,绝望。 看着马车外飞快向后移动的景物,东诗知道,自己离京城越来越远,离秦王也越来越远了。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压抑得很。到底是她欠秦王的,还是秦王欠她的?自己欺骗了他的感情,已经用身体偿还了他。他欠自己什么呢?欠她一个道歉,一个解释。他应该为他强暴她而道歉,为让她的情敌前来羞辱她而解释。否则,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心底叹了口气,已经离开了,再也没有瓜葛了,想着这些还有什么用?从现在开始,她是冬施,她是自由的,她要为自己而活着。 “唉,这么标致的姑娘,就这么毁了,实在是可惜。”对面坐着的冷大忽然开口,语气邪恶,再不如之前的憨厚。 东诗惊愕地回过头,见他正用两只色迷迷的眼睛盯着自己,吓得抱紧了情人醉:“冷大哥,你说什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不要真的上了贼船才好。 “我说,姑娘这么标致,就这么卖到青楼里怪可惜的,不如让大爷我先尝尝鲜儿。”面露凶相,就要向东诗扑来。 东诗见冷大向自己扑来,拼命拿脚踹他,嘴里大喊:“你这个禽兽,别过来。”拿起包袱就往他脸上摔。 冷大躲过包袱的袭击,一把抓住东诗脚踝,把她拖倒在车上。伸手开始脱自己衣服,眼睛淫邪地盯着东诗。 马车忽然停下来,冷二跳下马车,跑到车厢里:“大哥,你也太猴急了,也不等兄弟。”说着,也开始脱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