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等他回京,父亲竟将他最喜欢的一块地在赌坊输给别人了! 一块地罢了,输了也就输了。 他国公府家大业大,不缺这点东西。 可这块地里有他的宝贝呢! 再加上向来不碰赌的父亲,无缘无故跟人去赌坊赌钱,也让人心生疑窦…… 顺着线索查下去,越查越混乱,眼见理不出头绪,他想先来这儿找找他宝贝,没想到坑了父亲的人也在! 还得意洋洋跟她那主子炫耀! 想到这儿,慕容川冶怒火更盛。 这么些年了,满京城谁敢让他吃瘪? 女子? 女子又怎样!他照打不误! 慕容川冶纵身一跃,冲到陈洛歌面前,锐利的虎目从陈洛歌身上,转到一旁的兰溪身上。 有些熟悉。 他摇头,甩去那抹杂念。 京中的贵女,不过是那几大姓氏几个高官的家眷。 这些年,他参加的大大小小的宴会,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说不定在哪场宴会上见过,也未可知。 他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自命清高的玩意,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慕容川冶跨步上前,伸手去夺兰溪的面纱。 陈洛歌立刻伸出双臂,如护幼鸟的老鹰一般,挡在兰溪身前,警告慕容川冶。 “你若再往前一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慕容川冶嗤笑一声。 他混不吝的时候,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住他! 这句轻描淡写的几乎算不算威胁的威胁,他会看在眼里? 笑话! 慕容川冶一脚踹向陈洛歌的胸口,将其凌空踹飞出去。 陈洛歌万万没想到这厮如此无耻,敢对女人动脚,飞出去的身子如枯蝶一般跌在杂草之中,她才捂着胸口惨叫一声。 “娘娘!你快走!我拦住他!侍卫在山下!” 刚才上山之时,兰溪遣退了一切暗卫,周遭没了放哨的,这才慕容川冶摸到近前。 陈洛歌一边为兰溪筹谋退路,一边艰难地扶地而起,随手抓起一把石块,一边给兰溪使眼色,一边踉踉跄跄地往慕容川冶的背后摸去。 慕容川冶习武多年,自然察觉到了陈洛歌的靠近。 但此时,他的大脑宕机,完全腾不出空闲来处理陈洛歌的事。 他脑袋里盘旋的,全是刚才那句称呼—— “娘娘?” 萧长卿的新妃还未入宫!普天之下,能被尊称为娘娘的,除了芝兰殿的…… 慕容川冶瞳孔骤然扩大,不可置信地看向那道青色碧影。 身形纤弱,气息如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