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犹豫起来。 倒是秦虞之认出了她手中宫牌上的兰字,眉头微挑。 “可是芝兰殿的人?” 青鸾瞬间目露警惕,不安地同他对视。 秦虞之淡声道:“在下同你家娘娘是旧识,只是那时,并未见过你。” “腮雪和凝霜呢?没有过来吗” 听到秦虞之提起凝霜和腮雪,青鸾眸中的警惕之色散去些许,但仍未完全放心。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奴婢从未听主子提起过你?” 秦虞之洒然一笑,“同你主子私交不深,你家主子自然很少提起在下。” “不过在下曾在当初郡王府住过十几年,陪同现在的新帝一同长大,感情倒深厚,不知——” 谁料,秦虞之刚提起新帝,便遭到了对面青鸾的冷眼和敌视。 “我呸!” 青鸾恼怒不已,“什么玩意也敢踏进我兰家的宅院?是你自己出去还是姑奶奶将你打出去!” 跟萧长卿搅合在一起的,能有好人吗? 秦虞之噎住。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宫女。 “你……什么意思?” 青鸾直接冲他翻了个白眼,接着看向那身形偏矮,其貌不扬的线人道。 “你就是二小姐所说,从南疆赶来的线人对吧?” 线人茫然的点头。 青鸾挥了挥手,差遣身后的侍卫宫人,道:“将这位线人请进宫内,娘娘急召。” 口中用的是请,但手下的动作却略显粗暴,将那线人拖进那青顶小轿时,因动作过大,鞋子都给人弄掉了一只。 但这并不重要。 回宫向太后娘娘复命,才是最要紧的事。 直到宫人们纷纷上车,那三顶青顶的车架,驶离这胡同口,倚在门外桃花树下的秦虞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急忙跨上马背,朝她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等等,你再告诉兰皇后……不,兰太后!” “在下是秦虞之啊!” “太后娘娘会见我的!” 坐在车架内的青鸾,催促那赶车的宫人加快速度,将此子甩开。 跟萧长卿一块长大的人,能有什么好货色! …… 及至芝兰殿时,青鸾才将那怒意抽离出来。 带着那线人进了正厅后,扬着笑,对兰溪道。 “主子,人奴婢找来了,您慢慢审讯。” 兰溪抿了一口茶,吩咐那线人坐下,也命人给他看了一盏茶。 道:“南疆蛊毒之事,你了解的多吗?” 线人正要开口,呼听殿外一阵嘈杂。 紧接着,穿着黑甲,面容冷煞地兰家军铁卫,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