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师呀?他回去拿东西了,很快就回来。” “我在吃什么?我在吃竹筒饭,我感觉咸口更好吃,还是不太习惯吃甜口的米饭。我豆腐脑也爱吃咸的,但我豆浆一定要喝甜口。” 果不其然,弹幕就豆腐脑和豆浆的咸口甜口问题打起来了,拱火成功的吴曈乐不可支。 津津有味地看着弹幕吃竹筒饭,忽然身旁传来锐利的尖叫,吴曈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他所在的路段有一定的坡度,几个十五六岁染着花花绿绿头发、穿着铆钉衣破洞裤的少年正滑着滑板,从坡的顶端猖狂地横冲而下,似是这段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潮全然不存。 他们速度极快,等到吴曈面前的人群散去,终于看到滑板少年时,这个少年直冲他而来,吴曈根本避之不及。 少年也慌了,但滑板又止不住,连声高喊:“我靠你瞎啊,快跑啊,要撞上了!” 脑中一片空白的吴曈后知后觉地有了动作,但少年已经近在眼前,来不及了,吴曈绝望地闭上眼。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小心!”似是有一个人迎着风狂奔而来,转瞬之间吴曈被拦腰抱离地面。 等他惊魂未定地回过神,他已经安然无恙地站在石板路上,腰间环了一双手,而抱住他的人朝连滑板带人跌入一旁的店铺之中带倒了三个货架的少年怒吼。 “路上这么多人,玩什么滑板,真就以为踩着个滑板吓人就全世界你最帅了?你差点撞上的这位怀着孕,把人撞出个好歹赔几十上百万,你可真就帅死了!” 滑板少年想说什么呛回去,可被他撞倒了货架的店主急匆匆赶来,揪着他不放,愤怒地要报警。 骂完了人,储瀚紧张兮兮地打量刚被他救下的吴曈。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感觉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珩哥人呢?” 吴曈面上毫无血色,幸亏没有感觉身上不适,他摇了摇头:“我还好。” 缓了片刻才有自己还活着、全须全尾、两个孩子也都安好的真实感,心跳却还是躁乱紧张,吴曈喘着气,好半天才找回声音。 “瀚哥,谢谢你。” 储瀚:“你没事就好,而且在别墅里你帮了我,我在这里帮你一把也是理所应当。” 吴曈终于缓过了那阵心有余悸的后怕。 他忽然感觉储瀚的手还搭在他的后腰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储瀚竟还抱着他。 而此时,腰间的那只手忽然动了动,若有似无地在身后那一处凹陷的腰间上下摸索着,俗称揩油。 !! 吴曈离家出走片刻的神志终于彻底回笼。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