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放回了资料。 又换了另外一个文件袋,拿起来就开门下车。 “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很快会出来。” “好,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乔听绥像孤军闯敌营,步履平稳,气势恢宏。 虽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可他依旧昂首挺胸,走进大宅,都没人敢对他多说两句,要么回避,要么躬身。 他是来给母亲讨公道的,自然气势要足。 一进家门,大厅里全家都在,除了梁倦意。 “哟,都在呢。” “乔听绥!”乔航青忽然指着他大喊起来:“你还敢回来?!你都干了些什么?!” 乔听绥一脸无辜:“我做了什么?我又是被囚禁,又是躺医院,我能干什么?” “你......”乔航青很气,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乔冬意原本对乔听绥还是有些好脸色的,但现在那张脸上黑如碳铁。 “乔听绥,你给倦意的那个方案出了大问题,现在一团乱,你要怎么负责?” 乔听绥的眼珠子一瞪,一脸的傻白甜耸肩:“什么方案?怎么什么都是我啊?我是这个家里最没用的,你们不是也知道的吗?” “你少装傻!就是你!我一开始还想,倦意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滴水不漏的方案,结果只是皮毛,其实就是在给各方挖资金漏洞!” 听罢,乔听绥的眼神阴鸷了起来。 微微歪了下脖子,语气冷冽:“所以,彭景是不是真的要完了?” “你想得美!这么多年的根基,就凭一个项目就能断送?” “哦,那你急什么?” “你......” 他越是云淡风轻,他们就越是不爽气愤,甚至于坐在最后面的乔公都已经不耐烦地用拐杖杵了杵地板。 “乔听绥,你很好。” “我不好,我的腺体都坏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大委屈都没个家人来安慰我一下~” 乔公怒视着他,眼神好像恨不得要把乔听绥扼杀。 “你,这辈子都别想,拿到你母亲的骨灰!咳咳咳咳......” 一听这话,乔听绥的脸色不再戏谑,顿时阴沉可怖。 他唇角微勾,眉梢一挑:“老东西,你就只会用这个威胁我,你现在敢告诉我,江画当年和我外祖父的花活,到底有什么关系吗?” 乔公显然心里一颤,面上也藏不住。 “你说什么?” “花活的生产线怎么会在江画名下?你为什么会和我母亲生下我?是不是你在我我母亲走投无路时威逼利诱?是不是你无耻?是不是你害得花活破产?是不是你害死我的外祖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