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抚到腺体上的绷带时,双瞳一深,眉间一蹙:“哥哥,很疼是不是?” 乔听绥点头,这确实很疼。 越知淮的脸色虽然溢满心疼,可还夹杂着不少气愤,他的颧骨都红透了。 “哥哥为什么总是不顾自己,总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与其说他在关心,倒不如说是责备。 乔听绥心虚,回避了视线。 但越知淮硬生生把他的肩膀扯了过来,虽然不是很用力,但他还是疼得眯起了双眼。 越知淮立马放手,顿时心急。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去给你叫医生......” 乔听绥没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伸出去揪住了他的衣角了。 没舍得放开。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有这种反应,越知淮的喉结不受控制滚动着。 无奈之下,扶额掩面,就怕再看下去,欲望就控制不住。 “哈~哥哥,你真的是......” “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沙哑,还发音不清晰。 但越知淮听得清,余光与之对视,看乔听绥那惨白却灿烂的笑脸,更是无可奈何。 “哥哥,我很心疼,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知道。” “每次我都不在你身边,我有时候都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就不该让步太多。” 听他的话,乔听绥不假思索摇头。 “如果你和他们,一样,我就,不会,喜欢你了......” 也许是这最后的防线崩塌了,越知淮再也没控制住,俯身搂住了乔听绥。 很轻盈的拥抱,却好像要把他埋入自己的怀里。 乔听绥任由他抱着,若他有力气,他也很想回应他的怀抱。 抱了好一会儿,越知淮才肯松开。 怀里还有他的余温,就只是抱一下而已,越知淮的脸色都很是潮红。 他咬唇瞥眸:“我去找医生来看你的伤口。” 乔听绥觉得最近这段时间他好像老是能看见医生。 进医院的次数也不少,啧,是不是因为这是本命年所以才这样? 得辟邪才行啊~ “能发呆,能想别的事情,看来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损害,就是腺体问题最大。” 医生忽然轻言调侃。 乔听绥也只是笑着点头回应。 “医生,以后哥哥的腺体,要怎么办......” 医生看向乔听绥的眼神带着些许敬佩。 乔听绥不明所以,就听到医生感慨人生一样的语气:“虽然是迫不得已,但还是不提倡这么做,要是伤口再深一点,这个腺体摘除了,你以后可怎么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