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找齐,呵呵,好玩了! 赤元老道脸色难看,道:“为师就知道兕罗出逃没那么简单,想来是早就伺机而动。” 秦流西不置可否。 “如今那兕罗也不知躲在何方苟着,等他修为大涨,再以佛骨重塑真身,那天下苍生必定要遭大难。丫头,你不能视若无睹。” 秦流西瞪眼:“咋的,你这老头是怕我熬死您好继承道观,所以急着推我去送死啊,叫我和他大战?” “别作,你要继承,老头我现在就卸任,来,道印给你。”赤元老道作势去取大印。 逆徒三天不作,上房揭瓦。 秦流西连忙压着他的手,讨好地笑道:“您看您这人,我这不是跟您说着玩呢,看把您给急的!” 赤元老道哼了一声:“你放心,真到了那一天,不但是你,天下佛道二门都得上,否则这天下,必满目疮痍,成为人间炼狱。” “知道了。” “那你打算把这玩意咋办?”赤元老道又指着佛骨问。 秦流西目光幽幽的,用指尖轻点着佛骨,声音悠远:“自然是让它发挥妙用了。” 第323章 你看我还有机会不 滕天翰身上有公务,也不能在漓城多逗留,看他想看儿子拜师,秦流西也不磨叽,在第二天就举行了拜师礼。 拜师说隆重,也不算极隆重,说轻视也不尽然,仪式就在正殿举行,在祖师爷金身像面前。 而秦流西,虽然瘸着腿,却换上了平日有大事才会穿的法衣,紫袍法冠,一举一动间,周身仿有金光在流转。 滕天翰和王政等人都看得有些目不转睛,看惯了她一身简单青衣袍,如此隆重的穿戴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不过眼前换上法衣的她,更有高人之风,遥远不可及,更不敢亵渎。 不说滕天翰他们,就是观中的师兄弟,无为等人,见了秦流西隆重打扮,都总有一种小祖宗没了浪荡的样儿,就特别矜贵和引人骄傲。 这是他们清平观的少观主,未来的继承人。 在场的道士不免有几分欢喜。 祖师爷案前,焚香起坛,无为自一旁当师礼,唱颂词,行仪式。 “弟子跪,诵读诚敬拜师帖。” 滕昭跪在蒲团之上,一身小小的青衣袍,头发披在脑后,双手捧着自己亲笔书写的拜师帖,朗声诵读:“今弟子滕昭,诚请拜入师门……” 滕天翰眼眶微湿,他从未听过儿子读过超过二十个字的文章,他便是与自己说话,也都是简短的,仿佛多说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负累。 如今第一次听他诵读长篇字,却是拜师帖。 跟在他身边一道过来的祁先生也是眼含热泪,却又欣慰不已。 这孩子不是痴傻的,只是没遇到合缘的人。 滕昭诵读完拜师帖,把它举在头顶,秦流西将它收走。 而跪在滕昭身边的忘川亦然,她年纪小,从前更没学过什么字,这拜师帖还是滕昭帮她写的,她能做的,就只能虔诚地说愿拜入师门,奉秦流西为师,奉养终老,永不叛师门。 秦流西同样把她的拜师帖给收了。 她捻了三支香,举平,敬香请神,紧接着以三枚散发着古朴气息的铜钱问卦。 卦象显式大吉,继而上表告文,而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