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这也不管了。 想到这里,他便警告起陶叔谦来,“你要敢是赌,我要告诉大伯母的,把你带回家里打死。” “我不会的。”陶叔谦听陶仲宾这样说,忙站起来,“大哥我肯定不会赌的。” 说到这里,他垂下头望了一眼福娘,向她保证道,“我和他们不一样的!” 这不明不白的一句话,倒叫陶仲宾尴尬一声,“我只是提个醒,这么老大反应的,快坐下坐下。” 看到陶书谦坐下又和福娘挨在一起,陶仲宾忽然想起来,问玉娘道:“刚刚老三派人去你们那边,跟你妈妈说,想过几日约着你们两一起去广福寺庙,怎么你妈妈管的严啦,竟然不答应。” 玉娘心知肚明,那是因为前阵子张承志的缘故,可当着陶家兄弟两人,自然不能说实话,她便拉了丽娘做借口,“哪里的话,倒不是管的严,是我家里二姐突然回来了,陶老爷也知道嘛,我二姐嫁人了的,多年不见,姐妹们要好好相聚,所以现在怕是没时间出门。” 原来是这样,陶仲宾道了一句蛮好,看向六巧,六巧舒的就抱怨道:“妈妈成日家做的这几样菜,吃都要吃烦了,不如咱们去酒楼续下一场,桃花源酒楼那边新出了好几样菜品,大家不如去尝尝。” 桃花园酒楼离得近,见六巧提议,陶仲宾出钱,众人自然无可无不可,就是宋妈妈也不拦着,横竖酒菜钱已经记账,他们不吃自己吃去。 坐着轿子过去时,玉娘正好瞧见一楼大堂里那陪坐在她姐姐边上的楚楚,她与福娘上前笑道:“真是巧,咱们可有些日子没看见你了。” 楚楚下意识就想偏过脸去,见她们来到了面前,才小声道:“现在天气热,我姐姐怕我出去唱中暑热,所以都推了,我听说你们两都已经有相熟的客人叫了?是不是不用再去外头唱了呀。” “哪有的事儿,外边叫我们当然是要去唱的,这是瞧得起我们呢,花娘可不就靠弹琴唱曲么,这是咱们的本钱。”玉娘右手虚空弹了几个弦,歪着福娘笑吟吟道。 她们几人在这里说话,却把个在前头传菜的伙计小武给看呆住了。 小武原本就对玉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只是后来再也未见,这次见她来了酒楼,不由得就站定了脚步,看着玉娘一颦一笑都分外可爱。 后头人见他停住脚步,再顺着视线看过去,就故意推人道:“别看啦,人家现在攀上了高枝,早有主了。我早和你说过,十街上的女人哪里是咱们能想的,又没钱又没身份,那起/表/子/养/的,哪里能看上我们,还不如去找路边上松快松快,还便宜,我和你说,只要二十个大钱就成。” “你少胡言乱语。”小武瞪了他一眼,碍着在酒楼没动手,“酒楼里都是贵客,你喷粪别被他们听见,吵闹出去,看掌柜的不收拾你。” “得得得,我一番好心全喂了狗,你就看去吧,上回跑到寺庙人家还特意躲开你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贱/的/你。”那老韩啐了一口唾沫,故意恶心他道:“我前些天还看见她往人边上凑呢,那么胖那么丑亏得她下的去嘴,也是,挣钱嘛。” 小武听他讥讽自己时还可以忍,听他编排起玉娘,哪还有多余的念头,攥紧了拳头就想动手。 “干什么呢!”就见武掌柜忽的出现,黑着脸训斥两人道:“不干活还在这里磨磨蹭蹭耍嘴皮子,不知道前面客人都等急了吗?” “去,还不快去厨房催着上菜,再让我瞧见你们不干事只闲说话,我就结工钱。”一番话撵走了老韩,武掌柜才招手叫小武,“你先把事情交给他,别理这耷拉货,快,赶紧去下处请许大夫过来。” “谁出事了?”小武忙问,好端端的请什么大夫,还要跑那么远去请。 武掌柜那见谁都笑的脸现如今苦出了汁,眉头紧皱,唉声叹气道:“还不是你婶娘,这几天就嚷嚷自己胸口闷,浑身难受,吃什么吐什么,才刚我让厨子炖了一锅乌鸡补草汤,谁知道一口没吃又吐了,我怕她是生了什么大病,不如请许大夫来瞧瞧,总比她随便吃丸药要强。” 得知是婶娘闹病,小武忙紧了鞋子跑过去请人,他大伯和婶娘多少年了也没有孩子,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将他从乡下带到县城养育,就冲这恩情,小武哪里会耽搁。 ---------------- 陶仲宾被六巧在腰间戳着提醒,顺着方向才看见玉娘几人没有上楼,而是停留在一楼和个看不清模样的姑娘聊得热闹,背影看去确实苗苗条条,颇有身材,便指着她对伙计询问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