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天地钟爱的青龙,一个是人们心中所愿的寄托。”纪逐月偏头看她,“边边更喜欢哪一个?” 边关月沉思片刻,给出自己的答案,“我哪个都不喜欢,不说合作者的身份,龙大当家对我来说就是陌生龙,谈不上喜欢还是厌恶,只要不是敌人,我并不在意她是白龙还是青龙,反正都没差别。” “至于后者,我是个剑修,与其把所愿寄托在虚无缥缈的龙灯上,倒不如用手里的剑杀出一条血路,这个更靠谱一些。” 未免纪逐月觉得她杀心太重,过于血腥,边关月找补道:“不过龙灯对于凡人百姓就是一种美好的祝愿,有这样一个节日,小孩子肯定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期待了。” 要是她小时候周边有那么热闹的节日,她能一个月都不带回繁枝峰的。 边关月凝视着纪逐月的侧颜,带着笑意,多说了一句,“也挺适合谈情说爱的。” 就在此时,她们身边走过一队鱼灯,旁边是敲锣打鼓的,可谓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花市灯如昼。 纪逐月看向某人嫣红的耳朵,在暖色的灯光下愈发的白里透红,向来端方守礼的清冷美人缓缓地眨了眨眼睛,上手去摸了摸手感很好的耳垂,还顺从心意地捏了捏。 如她所想,摸起来确实是极好的滋味,若是可以轻轻地咬一咬就好了。 虽然边关月不知道纪逐月心里想的是什么,但这个突然的举动已经让她足够呆滞了,她愣了好一会才回神,佯装镇定地说道:“摸着什么感觉?我的耳朵好摸吧?” 不知为何,这话一被她说出来就有种自吹自擂的感觉。 纪逐月面容柔和,清冽的雪山化为温暖的春水,言笑晏晏地看着边关月,“温热软和的感觉,能感受到你的血液在我指尖下流淌,好摸。” 一时之间边关月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此感到骄傲,但好摸总归比不好强,于是她矜持地点点头,“合你心意就行。” “边边合我心意。” 纪逐月说话又开始省略了。 到底是边关月的耳朵合心意,还是边关月这个人合纪逐月的心意,她没有说清楚。 边关月本想说什么,但注意力很快被灯船上的打酒仙翁转移走,兴致勃勃地拉着纪逐月的手跟上去。 “咱也去尝尝仙翁的酒。” 纪逐月没办法,只能跟着边关月小跑起来,挤进人群里,看边关月高高举着杯子,高兴地等着扮演打酒仙翁的老人家给她倒酒。 像个拖着饭碗讨食的玉面狸猫,洋洋得意,非常神气。 小狸猫回头看她,催促道:“你牵好我的衣服,我们可不能走散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