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很不舒服,但又不是什么大事,她不想许有容担心。 许有容:“谁叫我有一个照顾不好自己,总是会出各种各样小毛病的女朋友。” 温镜与傻笑,飞快刷牙洗脸,吧唧一口亲了一下许有容,肩膀上还搭着条毛巾,“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就来。” 衣帽间里,温镜与拿了条牛仔裤、薄卫衣,一边穿一边和外间的许有容说话,“早饭我就不在家里吃了,拿着在车上吃。” 温镜与没有关门,许有容就站在门外,听着传来的换衣服的声音,衣料摩擦,因为着急而急促的呼吸,视线不由得垂下去。 “好,你快点。” 温镜与换好衣服,赶忙从衣帽间跑出来,视线落在许有容身上,余光扫过她的耳垂,作怪地嘎了一声,“你耳朵怎么那么红啊?快到发情期了?” 说着,她去拿自己的小书包,有了女朋友的她已经鸟枪换炮,小书包也跟着更新换代,现在的书包是她自己画的图,许有容找人定制的,许有容的是个斜挎包,图案是两只猫猫在花丛里嬉戏。 也不知道许有容是不是加钱了,这包一个星期就加急做出来了。 有时候温镜与真的觉得许有容不把钱当钱,不过这些钱都是用在她身上的,温镜与总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许有容平时很注重生活质量,但不会过度追求奢靡。 温镜与背起书包,长身玉立,浅浅一笑,那张脸熠熠生辉,但是一和许有容说话就露馅,不是犯傻,就是耍流氓。 “算了算时间,还没到日子啊,你这个月是不是推迟了?” 许有容嗔怪道:“你有完没完,还走不走了?” 也不知道温镜与一天到晚在研究什么,心思都不在学业上,最好祈祷这学期不会挂科,要不然这个寒假,温镜与不会那么好过了。 温镜与一个激灵,脑袋上还没有梳顺溜翘起来的头发也跟着抖了抖,她大步流星地跟上许有容,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她的胸口处,“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怎么欺负我呢?” 许有容脑中闪过刚刚衣料摩擦的声音,眼珠转了转,云淡风轻地看过去,一点都没想坏事被抓包的窘迫,还“嗯哼”一声,“就是在想怎么欺负你,不行吗?” 经过温镜与的提醒,她现在是真的想“欺负”人了。 温镜与察觉到她的语气有点危险,从心地朝她讨好地笑了笑,“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我巴不得你欺负我呢。” 下着楼梯,她还给许有容比了个心,“啾啾啾,爱你哦。” 拿了两个鸡蛋、一瓶牛奶、两个紫薯包,一大根油条,又往书包里装了两个苹果一根香蕉,温镜与生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