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床单了? 但是言真哪里听出了这些,不在意的摆手说:“娟子,你说的是啥话,一点都不耽误我们,你就放心住就行了。” 陈娟知道,言真帮她是十个劲的,但是她不能总住在这里,人家毕竟新婚,实在是不合适。 要是田婶能给她一个台阶,陈娟就想顺着下了。就算田婶不给她台阶,田富贵若是能答应今后把工资交到她手上,支持她管家,她也能答应回去。 要工资的事,让她自己开口和田富贵要?陈娟一时还真知道怎么张这个嘴。 让田婶自动放弃?那根本不可能。 陈娟怕的是田富贵不答应,若是真闹到那一步,就僵了,那可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灰溜溜的回去,田婶今后更看不起她,若是硬着头皮非要离婚,那就真离婚?陈娟也只是吓吓田富贵,哪里真敢离婚。 “嫂子,你说我咋整?”陈娟愁地脸紧皱在了一起,唉声叹气。 言真沉思着想了想,觉得陈娟说的也对。 “这样吧。”言真道:“我先让我男人找你男人谈谈,给他透透话,旁敲侧击的看看你男人的态度。” “要是你男人答应,那就好办,要是不行,我再帮你想办法,帮你找个台阶,好让你回田家。” 三个孩子在家属院里和其他孩子一块玩,大门口有站岗的哨兵,反正也丢不了,孩子们可着劲的跑,有的时候几个兵哥哥还顺带着帮忙带带孩子。 言真和陈娟就得了空闲,谋划了起来。 与此同时,田婶和田富美也一样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应对陈娟。 “外面可都传,我嫂子想把持我哥的工资,你瞅着我哥那耳根子软的,我嫂子再吓唬两句,我哥可就什么都听她的了!今后咱们娘俩怎么过?说不定要把咱们轰乡下去呢!” 田富美愤愤不平的说,她一点都不想让陈娟当家,这事关她的利益,能不卖力撺掇田婶么。 看着自己的儿子夹在中间受气,田婶不是不心疼,刚动摇的心,被田富美这么一说,又坚定了。 火气也冒了出来,田婶三角眼耷拉着,哼了一声,“想在我们田家当家做主,除非我这个婆婆死了!” 前年的媳妇熬成婆,谁不是这么熬过来的?好不容易送走了上头的老婆婆,她这个婆婆才扬眉吐气起来的,她还没死呢,陈娟就想站在她头顶拉屎?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就得想个办法把陈娟治住,俩人正凑在一起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时候,刘大花自己转着轮椅来串门了。 她一进门就说:“你说咱们当婆婆的多难啊,不持家不知道柴米贵。”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