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如何，反正许言是该吃吃，该喝喝。 好像是生怕给的刺激还不够，咽下一口菜，还抬头环视了一圈。 然后，故意压低了声音，把头凑到陈艺芳耳边：“话说，你们这儿谁是第一名啊？” “什么第一名？” 陈艺芳故意装成听不懂的样子，迷惑地道。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 许言声音就压得更低了：“当然是魅力第一名了，不然怎么能男友说换就换呢！” “你怎么知道到底是换男友，还是别人换女友？” 陈艺芳说着还掩着小嘴笑了笑，还故作隐晦地往司蔓扫了一眼。 就和那刻意掩饰的音量一样，这一个眼神也正好能被大家看到的程度。 郝云志的眉头一下子就蹙了起来。 司蔓的脸色却直接黑了，带着毫不掩饰地愤怒瞪在陈艺芳脸上。 陈艺芳这时也才收回目光，装作完全没有看到的样子，继续吃着东西。 吧唧，吧唧的咀嚼声，在这个包间之中显得格外刺耳。 沉默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还是林丰出来打了个圆场。 但之后，再也没有人把话题往许言身上扯。哦不，是基本再也没有人搭理过他。 一顿饭吃完，原本计划的后续流程也直接宣告破产。 站在餐厅门口，许言勾着嘴角，看着那陆陆续续离开的人影，满意地笑了。 不出所料，出了门就有几对男女分道扬镳。 看着还站在路边对着马路招手的那几个女人，陈艺芳也呵呵地笑出了声。 没办法，这种场合大多都是男人开车，这一闹掰，那些个女人也就只能自己打车了。 “现在舒服了？” 听到笑声，许言回头看了过去，邀功似地说道。 陈艺芳本来含笑的脸上，在看到他的得意洋洋之后，瞬间就黑了。 “哼，姑奶奶还没和你算账呢！” 想起刚才许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自己的那个“强吻”，陈艺芳立马柳眉倒竖。 说话间，还狠狠咬了咬牙，玉手一甩，立马就是一拳头锤了出去。 不过，手并没有落在许言身上，就被轻描淡写地擒下。 “做人可不能这样！没有那一下，可起不到这个效果。何况，我又没有真亲到你。” “看你好像还有点遗憾？” 用力挣扎了两下，看他伸手摸M.ＺＺｗtｗｘ.c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