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谁都没有多说什么。 大手一招,立刻往里面赶去。 等看到里面,那犹如蚯蚓滚沙一样拧动的人影,两拨人的脸色一起变了。 一拨人迅速扑了上去,另一拨环视一周,匆匆离去。 就在那栋大楼之中,此时也正有一堆人坐在监控室,看着这一幕。 “霜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这些混蛋,都想把咱们当枪使,就让他们自己斗吧!” “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不过,那许言,倒是个人才,你让人去查查他的底!” 唯一坐着的女子,把手一挥,说完,把腿一放,站了起来。 里面一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才苦笑了笑,跟了上去。 夜却在不知不觉间更深了,洗了个澡,许言给自己上了药,包扎了一下。 哪怕有银针止了血,但那种疼却依旧烙得他极为难受。 躺在床上,甚至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姿势。 人太多,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被开出了二十多伤口。 虽然都不致命,甚至算不上太深,但这个样子,只怕有段时间不能动手了。 “姐姐说得对,混地下的,的确什么都做得出来!” 深吸了口气,经过这次的事情,他算对荣和堂有了个更明晰的了解。 “如今看来,祁九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想着,他呼了口气,拳头却不自禁地捏了起来。 “都说,恶人还得恶人磨。或许,是时候去给魏一行先瞧瞧了。” 一言落,他翻了个身,扯着浑身的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是外面突然急促的脚步声把他惊醒。 一个猛子跳了起来,落地才伸手在腰间抚了抚。 凑到门边,往外扫去,只看到一大票人,突然来到了门口。 “我晕,荣和堂真这么大胆子,难不成还敢在酒店里动手?” 心头一沉,低头在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客厅的窗柩。 九层,这跳下去,还不得被摔成肉酱? “完了!” 苦涩一笑,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报警的时候。咚咚咚,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许先生,我是覃越州,您醒了吗?” 闻言,许言的心里才突地一定,把掏出的手机又塞了回去。 愣了一阵,裹着条毛毯遮身,咔嚓一下,打开了房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