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世子为什么要阻拦本官呢?” 赵寅淡淡道:“你不会娶苏姑娘的。” 顿了下又道:“她也不会嫁你。” 王亨揶揄道:“世子这是对自己有信心呢,还是相信本官,又或者是对苏姑娘有信心?” 赵寅没回答,只瞅了他一眼便垂眸,不像不屑说,也不像不愿说,仿佛他们各自心知肚明,不用说! 王亨心一凝。 王亨没将心里的疑惑表露出来,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下,一饮而尽,一面吃菜一面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赵寅道:“今天明阳长公主府举办诗会,云萝郡主遭到羞辱和冷遇,和誉王府的姑娘对上了。” 王亨道:“世子怎么知道?” 赵寅道:“她们已经散了,誉王府的马车和云萝郡主的马车在街上相撞,郡主又受伤了。本世子正好经过看见,又听妹妹说了事情经过,才知道的。” 誉王府和王家结亲的打算落空,崔夫人找皇后的事也已经被有心人知道了,有皇后插手,大家都认为王亨娶定了云萝郡主,一时间对此事议论纷纷。 姑娘们看云萝郡主不顺眼了。 不仅是嫉妒,还不喜她耍手段。 誉王府的姑娘骂云萝郡主做过婢女的人行事下贱,整天装可怜,实则心机险恶,被掳走根本就是自己在演戏,目的就是让王亨救她,博取一个好姻缘。 云萝郡主虽然自小混在教坊司,后来在王亨身边做婢女,在德馨院那段日子她别的没学会,把思雨和慕晨的处事手段,以及王亨骨子里的傲气学了个十足。 现在她虽不在王府了,自忖不能丢了大爷的脸面,因此面对誉亲王府的姑娘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镇南侯府已经被福亲王给弄得家破人亡,只剩她孤零零一个孤鬼。誉王府不如学福亲王,派人把她给杀了,岂不干净! 她气愤地想,亲王怎么了? 皇室人又怎么样? 反正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皇室血脉是尊贵,但也最容易遭皇上忌惮。誉亲王府的姑娘这样嚣张,誉亲王也嚣张。皇上几年前才处置了福亲王,这誉亲王就敢这样,皇上能喜欢吗? 赵寅瞅着王亨道:“看来被你言传身教过的人,行事就是不一般,说话行事都带着你的气势。” 王亨不悦道:“什么带着我的气势!” 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今天还告诉皇上他有隐疾呢。 祖母也并没有答应古夫人为云萝郡主的提亲,誉亲王府的姑娘这吃的是哪门子醋和云萝争吵? 该吃醋的人在徽州呢! 可是他若不管也不行,事情因他而起,他不表明态度,心里膈应,万一再被人说是默认了亲事怎么办? 因此他又问赵寅:“现在怎样了?” 赵寅道:“誉王世子和方磊去了。” 王亨道:“可排解开了?” 誉王世子是个只会玩的,让他处置这事恐怕有点难;方磊倒是有手段,可又是外人,不便插手。 赵寅道:“没排解开,但也制止了矛盾激化。誉王世子……素来嬉皮笑脸的,又惯会插科打诨,她们想吵也吵不起来。反正你别去,你若去了,不论你怎么说,麻烦都免不了。”顿了下又道:“不过,就算你不去,也还是一样麻烦。这事你打算怎么应对?” 王亨冷笑道:“什么麻烦?本官有隐疾,多少年的老毛病了。本官讨厌一切女人!谁敢逼本官?” 这天底下能逼他成亲的人还没出生呢,便是皇上也不能,任何事他都会听从旨意,唯独这件事不行。 赵寅道:“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