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当中是否有黑气。 一直到傍晚,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下,九月总算将新来的灾民都诊断完。 这期间,君夜凉又吐了数次血,大夫为他施了两次针,情况才缓了几分。 晚上,才刚吃完晚饭,朱影就带着一个包裹匆匆归来。 “朱影,让大夫熬药,你在旁边守着,药熬好后,端过来给我。” “是。” “你的晚饭,我让林默留好了,你用过晚饭后,再去找大夫。” “是。” 朱影退了出去,君夜凉难得的将防水垫拉下了几分,他的冷眸,直直盯着九月,“你病了?” “不是。”九月轻轻笑了笑,“那是生血的药,我可能要跟朱影离开两天,我想多留些血给你。” “去无顶山?” “嗯。” 君夜凉沉默了,将拉低的防水垫重新恢复之前的高度。 九月心一紧,伸手又将防水垫拉下,对上他微垂的冷眸,“阿夜,你看着我,就算不是因为你,我也是要去无顶山走一趟的。” “若我无恙,便可随你一起去。” “你放心,我一定会没事的,如果确认这场瘟疫跟无顶山没关系,我马上就赶回来。” “我只是不喜,又让你一人了。” “我不是一个人,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你,所以,我不是一个人。”九月的唇角往上扬了几分。 君夜凉的冷眸,刹时回暖,“为了我?” “嗯,为了你。” “小九......” “怎么?感动得想占我便宜了?只可惜,这种时候,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对着你说情话,你却没有半点办法占我便宜......哈......” 九月的笑声才刚出口,防水垫就被拉了上去,紧接着,面瘫王的唇隔着防水垫,软软的贴在她的唇上。 十分应景的来了个‘防水垫’吻。 没有辗转,没有缠绵。 有的只是两片唇碰在一起,仅仅只是这样,对他们而言,已足矣。 “咳......王妃,药好了。”朱影端了药入内,恰好见到两人如此温情的一幕。 “好。”九月一个翻身,趴到君夜凉身上,“放这。” “是。”朱影将三碗药放在九月身前的空地上。 “智脑,送两个保温瓶与一把匕首出来。” “好的,主子。” 东西到手后,九月深呼了口气,谨慎的在自己手腕处划了一刀,然后将出血口对准保温瓶口,任血肆意涌出。 君夜凉全程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只是,他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紧得手背上的青筯尽数突起。 九月渐渐觉得身上开始发冷,脱力,虚软。 她取了条放在旁边的毛巾,紧紧按在伤处,朝朱影开口道,“你来喂我喝药。” “是。” 九月喝完生血药后,整个人怏怏的趴在了君夜凉身上。 她不知道保温瓶里有多少血,但她总觉得,还是不够。 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她的身体就像被打了鸡血似的,顿时恢复了不少气力。 九月松开手腕,只用匕首轻轻挑开原有的伤口,鲜血又开始朝外涌出。 一直到九月将三碗生血药都喝完,放出来的血,大概有一千cc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