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有些手段,但无论如何,明日你便要出征,西呕与骆越开战,只有两败俱伤。” 王绾往前走去,来到西呕王宫的政事堂,正是正午,臣子们都去歇息了,唯独韩谈还在堂中。 王绾找的便是他,走过去笑道:“韩公子。” 韩谈顶看不上王绾,连个好脸色也不给,站起来便要走人。 “且慢,韩公子!”王绾追上去,道:“韩公子,老臣有事与你说。” “是么?”韩谈道:“好生奇怪,我怎么就没话与你说呢?” 王绾吃了瘪,脸色难看,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韩公子,你也知晓罢,明日,西呕君便会出征。” 韩谈看了他一眼,道:“那又如何?” 王绾压低了嗓音,道:“说到底,西呕都是边陲小国,成不了甚么气候,但毕竟是外族之人,必有异心,这西呕与骆越开战,不如叫他们两败俱伤,再由我大秦来收拾残局……至于那个西呕君。” 韩谈眯起眼目。 王绾继续道:“韩公子想必同样十足厌恶那个西呕君,如今韩公子被陛下派遣到军中,何不趁着这个便宜,偷偷下手……令西呕君有去无回!打仗嘛,难免会死个把人。” 韩谈算是听明白了,王绾的意思是让自己解决了西呕君,的确,韩谈很厌恶西呕君,觉得他仗着自己的脸面与幼公子相似,便处处卖弄,实在不是个好东西。 然…… 西呕是外族人,韩谈便不是么?韩谈可是归顺而来的韩地遗民,王绾教唆韩谈杀了西呕君,分明是想要借刀杀人,到时候若是东窗事发,便把过错都推在韩谈身上。 韩谈做了这么多年的公子,已然不是个天真的人了。 “哼,”韩谈冷笑一声:“我是厌恶西呕君,但没必要杀了他,倒是丞相,厌恶也不敢表达出来,真真儿是可怜。” “你说什么?!韩谈,不要以为你归顺了朝廷,便可如此肆无忌惮,说到底,你不过是个降臣!”王绾指着韩谈气急败坏。 只是韩谈根本不再理他,转身扬长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胡亥便准备带兵出发了。 胡亥一行人来到西呕王宫的大门口,桀英路裳跟随,还有韩谈和章平作为副手,大部队等了一会子,便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有人从王宫大门走了出来。 胡亥伸着脖子看,那人走过来笑道:“西呕君,可是在等甚么人?” 来人正是丞相王绾。 王绾道:“老臣是奉陛下之命,前来送行的,西呕君不必找了,长公子公务繁忙,是不可能前来了。” 胡亥翻了个大白眼,不用标签都能看到王绾的脸上,大写着“得意”两个字。 胡亥心中思忖,都一整天过去了,便宜爸爸和便宜哥哥到底吃没吃自己送去的甜果啊,这甜果的口味、样式,甚至摆盘都和自己以前独创的一模一样,只要尝一口,立刻就能分辨出来。 可嬴政和扶苏都没有动作,难道他们谁也没食? 王绾催促道:“西呕君,还在等甚么?战机可不等人啊,出发罢!” 胡亥又翻了一个白眼,懒得与他多说,翻身上马,道:“出发。” “全军开拔——” “全军出发——” 传令官一声声传令下去,大部队轰然开拔,浩浩荡荡的离开西呕王宫,渐行渐远,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胡亥的队伍走了三日,百越的地盘子虽然不大,但地势崎岖,也不知情况如何。 扶苏坐在殿中批看文书,愈发的心情烦闷起来,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