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儁儿。 【若有所思的兄长扶苏】 胡亥:“……”标签说了句废话! 【看着儁儿发呆的兄长扶苏】 【以前识得儁儿的兄长扶苏】 胡亥:“……”??? 怎么回事,我的便宜哥哥以前就认识儁儿? 【眼神复杂的兄长扶苏】 眼神还这般复杂?这眼神,怕是在看老熟人? 扶苏思量再三,沉声道:“好,便由你来带路掌舵。” “多谢长公子!”儁儿欢心坏了,一张白皙的脸蛋儿殷红起来,愈发的标志可人。 天色还灰蒙蒙的,没有亮堂起来,剿匪的虎贲军便出发了,由扶苏亲自率领,章平带兵,韩谈听说胡亥要跟着去,便说甚么也不放心,定要跟着去。 于是众人登上船只,往水砦而去。 胡亥一行人离开水砦的时候,只有一艘小船,一只船桨,难免艰辛了一些,这次前往水砦,一应俱全,船速也不慢,七拐八拐之后,很快抵达了水砦。 “就在前面了。”儁儿指着岸边道:“到了。” 水砦进出的船只,一般都是小船,水边比较浅,无法走大船,大船停靠在远处,又换了小船,这才终于上了岸。 “好生奇怪。”儁儿道。 “怎么了?”扶苏侧头询问。 儁儿被扶苏看了一眼,登时又面红耳赤起来,支支吾吾的道:“这水砦……平日里都有许多人巡逻,那日他们是故意为了放走幼公子,才没有巡逻的,怎么今日……也没有人巡逻?” 扶苏蹙眉,挥手道:“走,上去看看。” 一行人逼近水砦,章平带着一队人马从水砦背面包抄,确保水砦中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轰—— 水砦的大门被撞开,里面…… 鸦雀无声。 胡亥向里张望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关押自己的小屋舍,屋舍的门大敞着,没有任何守卫。 不只是小屋舍,就连正堂的大门也敞开着,空荡荡的一片,只剩下鸟雀的声音。 “奇怪……”胡亥道。 扶苏下令:“嗖!” 他一声令下,虎贲军快速出动,将整个水砦搜寻了个底朝天,里里外外干干净净。 “报——”虎贲军拱手道:“回禀长公子,里面无人!” “院中也无人!” 章平大步走来,啐道:“哪哪儿都没人,好像被清空了一般,他们难道知晓会有官兵来剿匪?竟是提前离开了。” 胡亥转了一圈,道:“不止如此,就连物件儿也给清空了。” 大堂里干干净净,甚么东西都没有,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好像一个空置已久的废屋似的,这样如何能看出这把子水匪到底是不是越人? 扶苏冷声道:“搜仔细一些。” “敬诺!” 虎贲军再次散开,四处搜寻。 胡亥在大堂中转了一圈,“哎呀!”突然一声惊呼,脚下不稳,竟然吧唧一声摔在了地上,手掌先着地撑了一下,胳膊脱臼的地方疼得他一个激灵。 “亥儿!” 扶苏大步跨过来,将胡亥抱起:“亥儿,怎么样,摔疼了?” 胡亥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若是旁的军人脱臼,根本不当回事儿,但胡亥这身子骨这般柔弱,脱个臼都要恢复三两月。 他揉着胳膊,只觉得掌心刺痛,张开小白手一看。 “你受伤了?”扶苏紧张的道。 胡亥刚才用手掌撑了一下地面,此时掌心里扎着一根倒刺,还流了血。 扶苏给他小心翼翼的将倒刺挑出来,他们没带医士,只能挤一挤血,暂时包扎起来。 扶苏叮嘱道:“不要碰水,回去再让医士看看。” “嗯!”胡亥乖巧的应声,指着刚才自己跌倒的地方,道:“哥哥,那个地方,滑溜溜的。” 扶苏蹲下来查看,胡亥跌倒的地方存着一些水渍,刚才胡亥便是因着这些水渍滑倒的。 但这大堂一点子也不简陋,更加不会漏雨,又怎么会有水渍呢? 扶苏仔细一看,并非甚么水渍,而是……油。 油迹从内堂蔓延出来,一直稀稀拉拉的洒在地上。 扶苏蹙眉道:“不好,快撤出水砦!” 章平刚想问为何,突听虎贲军大喊:“着火了!!” 火势突然燃烧而起,从水砦的四面八方包抄而来,内堂也发出呼的一声,冒出火星,火蛇吞吐的速度意外之快,顺着油迹疯了一般滋生蔓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