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又面面相觑了一眼,弱弱的叹了口气。 他们觉得老大很霸气,老大很无耻,老大很……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温水被傅如均拽进房间,推到在床上的时候,内心是无奈的。 她的双手被男人紧紧的扣着,举过头顶,又追问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真的看起来很老?” 明亮的阳光从玻璃窗里透进来,细细碎碎的落在他们周围,温水就从阳光里看男人的俊脸。 、深深的凝视了片刻后,她笑出声:“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至于这么认真?还追着我问个不停了!” 男人的嗓音陡然沉下去:“小水——” 看起来,再不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他就要生气了呢。 “哎呀,好啦好啦,不闹你了,你一点都不老,行了吧?” 她朝他笑的眸子弯弯的,好似一只乖巧的小鹿。 可傅如均却仍迟疑的皱着眉:“真的?” 温水点头:“嗯呐!” 傅如均又深深的凝视了她好半晌,才松开她的手,从她身上下去。 温水下了床,沿着房间观赏,然后发现,这个房间里的一切,还是她五年前离开的模样。 甚至,连她曾经用过的『毛』巾牙刷和衣服,都还在。 并且,保存的很好。 她从浴室里走出去,看着坐在床上抽烟的男人:“这些东西都隔了那么多年,怎么还不扔?” 顿了下,她爬到男人的身上,白皙纤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笑着问:“小叔,你这些年,该不会都在用这些东西睹物思我吧?” 她原以为,这男人会傲娇的否认。 却不想,他坦白的点头,从唇齿间吐出的烟雾喷薄在她脸上:“嗯,从前总觉得,只要你用过的东西还在,你就从未离开过我,所以,我就都保存了下来。” 温水看着他深邃的眸子,轻声问:“那如果,我当初真的死了呢?” 闻言,男人的身躯僵了僵,他丢掉指间的烟蒂。 闭了闭眼,沉声道:“那你用过的所有东西,就会随着我一起火葬,放进骨灰盒里。” 温水的身躯一震,哪怕落在她身上的阳光再温暖,也冲刷不走内心的悲凉。 好半晌,她的额头才抵在男人的下巴上,轻轻的磨蹭着:“傅如均,有没有人说过,你说起情话来真的很苏?” 傅如均的大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唇角勾笑:“没有,你是第一个,因为我只对你一个人说情话。” 温水的心脏颤了下。 然后,忍无可忍的勾起唇角,偷偷的笑着。 …… 食堂。 炊事班班长烧好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士兵们,在看到呈上桌子的美食,以及那一只只冒着油的烤全羊和小『乳』猪时,所有的牢『骚』顿时就化作了口水。 在傅如均一声令下——开饭的时候,就都扶起筷子开吃了。 这期间,不少人对温水敬酒,庆祝她平安回归。 温水也都一一回敬,娇俏的小脸上始终笑容洋溢。 夏铭吃着花生米,看着被众人包围住的小女孩儿,朝傅如均问道:“你不帮着挡酒?忍心看那丫头喝醉?” 傅如均目光就深邃了些,恍若泼了墨一般。 比起心疼,他其实更想看看温水醉酒后的可爱模样,期待她还会对自己说出些什么话来。 就好比临清结婚的前一晚,她醉的厉害,对他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话,让他知道了,原来她对自己并不是真的冷漠,她其实一直都对自己余情未了。 所以,他们后来才能和好。 他从容的点了支烟,缓缓的道:“今天是个例外,就让她疯一回吧!” 坐在夏铭身边的林岳,隔着袅袅的烟雾,看向被众人包围住的温水,沙哑着嗓子说道:“嗯,今天是个难得热闹的好日子,庆祝小水大难不死,确实可以放纵一回。” 顿了下,他便对傅如均嘱咐道:“以后,可不能再让她这么喝酒了,伤身体。”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