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的术吗,”佐助扔下了羂索,语气不善,“你有什么要说的,可以救你的命的,快点说。” “咳咳,”羂索捂住脖子缓了几秒,脸上依旧挂着笑,“我家的berserker太过任性了,但是,真遗憾,我可控制不住他,只能依照他的喜好来做事了。” “只是我也不是不识风趣的男人,拆散小情侣的这种事情,我也不愿意哦。” 佐助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我和鸣人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是吗。”羂索扯出一抹奇妙的微笑,“恐怕berserker在这方面要比你诚实哦……” 他的话被抵到脖子前的剑尖打断,佐助的表情格外冰冷:“‘我’和鸣人之间的关系与你无关,我没有必要解释,你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草薙剑尖锋利无比,羂索的目光下移,有血从脖间渗出。 “……我知道了,但是我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就告诉你吧。” 树叶发出簌簌之声,羂索的声音被微风带走。 佐助的瞳孔收缩了一瞬。 咔嚓一声,佐助横剑,一阵银光闪过,将面前之人的头颅干脆利落地直直斩下。 头颅在地面咕噜咕噜地滚了两圈,“伊藤达也”最后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之中:“berserker在禅院鸣人处,而五条悟也要被杀了,这样好吗?” 佐助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许久之后,一道身影自黑暗中走出,有着一只眼睛与奇异的火山头的咒灵,抱起“伊藤达也”滚落的头颅。羂索抱怨的声音从头颅中传出:“你还真是慢啊,漏瑚。” 自大地中诞生的诅咒,特级咒灵,漏瑚的语气阴沉地回道:“差不多够了,羂索。如果不是saber走了,我都不会现身,和你这个比诅咒还活的久的诅咒师不同,我现在还不到死的时候。” 漏瑚拆掉“伊藤达也”额头的缝合线,打开头颅,长着牙齿的雪白脑花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就是羂索的本体。 存活千年的咒术师早已经舍弃了人形,嘻嘻笑道:“呵呵,说的也是呢,我的运气真好呢,故意挑衅的效果比我想象的更好,我还担心如果saber赶尽杀绝,连尸体也烧了就麻烦了呢。“ “新身体带来了吗?” “你这家伙也太挑了吧,算了,花御他们把咒术高层都杀光了,那里的尸体按你喜欢随便挑吧。” 在二人谈话之间,空气中泛起一阵涟漪,一股无形的压力蔓延开来。感受着空气中的压力,漏瑚抱着羂索,立刻跪地,将头深深埋下,不敢抬起,冷汗顺着他的额头低落:“佐助大人。” 火影助的身影自黑暗中迈出,他看起来心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