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了恰当的地方。 “好郎,不过是喝个茶,怎的跟个喝闷酒一样了?奴家看你想事情想得入迷,莫不是有甚机巧?” “哪里有甚么机巧,我只是想着,这都畿首善之地,果然是好地方,投胎在此处,可真是幸福美满。” “那自然是了,天下精英荟萃,皆在此处啊。” 老鸨与有荣焉,毕竟,像“添香阁”这样的娼馆,在安康坊不算什么,可随便挑个姑娘,去外乡那都是头牌花魁。 娼妓尚且如此,何况良人? 魏昊笑而不语,呷了一口茶:“奈何京城居行大不易。” “奴家观好郎出手爽利,怎的还有不凑手的时候?若是不嫌弃,可来奴家这儿寻个活计,总不能寒酸了去……” 说罢,又是媚眼狂抛,恨不得伸手过来再摸上两把。 如狼似虎的年纪,寻常寡瘦汉子哪里瞧得上,到了软榻之上,三两下便泄了,委实没甚意思,便是要牛马一般的大牲口,方得快活。 她眼光虽说毒辣,其实这光景也吃不准魏昊年龄,说是年长吧,瞧着还缺些岁月;说是年少吧,眉眼间多的是春秋。 古怪是古怪了些,但是个猛男,大腿又粗,腰杆又硬,鼻梁也是坚挺硕大,瞧着就带感…… 吸溜~~ 老鸨吞了一口口水,又想挪动肥臀,奈何魏昊手指点了点桌板,笑道:“今天就到这儿吧,等改天唤我朋友过来捧场。” “可有住处?奴家这里宽敞得很,锦被又合身,也不缺暖床的机灵人儿……” 馋!! “我住贡院。” 喝着“豆瓣汤”,魏昊笑了笑,“过了几天,我中了状元,再来捧场。” “……” 老鸨顿时无趣翻白眼,但还是伸手帮忙倒茶,又催促着厨房,弄一只肥鸡上来。 堂子菜虽好,就是不管饱。 好汉可不兴饿着肚肠干活儿。 待告辞的时候,老鸨依依不舍,心道这牛马行货居然就这么走了,楼阁里的小娘们儿瞧不上这模样,她们那是道行浅,懂个鸡儿,想要快活,除了诗词歌赋哄着骗着,还得手上有真本事…… “走了啊。” 眼神恋恋不舍,心头各种后悔,早知道在饭菜里下了蒙汗药,再加一颗“金枪不倒丸”,做个毛驴儿骑了,不也挺好? 自己还是心太软,人太善。 “好郎,您可得记着再来啊——” “哎呀!!我这没脑子的下贱娼妇,倒是忘了跟他说我闺名!” 楼阁里的姑娘们顿时无语,都道妈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恁多的相好,哪个不比刚才的糙汉模样周正? 真要是挑个壮硕的,找头熊不更好? 魏昊回到贡院,换了一身行头,便去“胜德坊”转悠,坊门有卫兵把手,坊墙内外有卫士巡逻,只这配制,就不是安康坊这等风流薮泽之地可以比拟。 入内院墙相连,园子挨着园子,高墙内参天大树并不在少数,但更高的是那些宫殿堡垒。 一个个金碧辉煌,说是皇宫也不为过。 然而这些终究不是皇宫,七八层的宫阁,跟皇城的角楼相比,都矮了一头,根本瞧不见皇城腹心有什么,因为皇城之中,还有数十层高的巨大建筑,其上琉璃璀璨,更有诸多障眼符文,使人无法窥视真相。 在胜德坊中行走,街道几乎就是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