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不咋样,写诗作赋倒是颇有一手,可只要犯在魏昊手里,有罪必革功名,那捎带着就是花魁败落。 花魁丢了名气,那就是丢了客户和银子。 这里里外外的东西,魏昊就是拿捏住了关窍,再加上本就有一身好武艺,更是进退自如,反倒是比有钱有人的勾栏老板难缠。 如今中了举,更是明算科解首,那更是不得了。 老鸨子原本想着是有人来闹事,这光景吓了一跳,直接跪地哭嚎:“大老爷!老身是个瞎眼的贱妇,竟是不开眼冲撞了大老爷,还请恕罪啊——” “休要号丧,把你‘画皮弄堂’的老板喊出来,我要问话。” “是是是,是是是,大老爷宽宏……” 老鸨连忙去叫人,魏昊挥了挥手,让打手们滚开,那些个打手立刻千恩万谢、磕头鞠躬,不多时便没了踪影。 此时整个弄堂,已经被魏昊堵了。 他便站在那里,里面的不敢往外走,外面的不敢往里面去。 但有叫骂的车马,也是脏字刚出口被人捂住了嘴。 实在是魏昊宛若铁塔,站在那里就是气势惊人。 好些人一听说他便是新科解首之一,更是立刻转头就走,更多的是看个热闹。 搅和了生意,幕后老板不出来也不行,终于就见到了一个壮汉搂着一个美娇娘,到了弄堂口。 那壮汉有些微醺,带着点醉意,扶着身旁女郎笑道:“魏老爷,都是北阳府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您高抬贵手,俺老张自有好处奉上。” 魏昊见他一身寻常衣裳,但又有衙门里的做派,便知道不是哪个衙门一把手的助手,就是捕快之类的差役。 “你是何人?” 魏昊问道。 “俺都不认识……魏老爷,开玩笑了哦。” 那壮汉打了个嗝,搂着美娇娘道,“俺便是北阳府府衙的总捕头……嗝!张……张……张德!嗝!” 魏昊一听,顿时大怒:“你这个蠢货!你儿子张阿韦过了今晚就要给人做鬼夫,你却还在这里消遣!不怕你儿子头七来掐死你个混账慈父吗——” 说罢,魏昊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一巴掌抽了过去:“说!这‘画皮弄堂’还有什么勾当没有?!” 总捕头张德原本还迷迷糊糊,此时被魏昊一通吼一通打,顿时酒醒,连忙叫道:“阿韦天天陪陈大郎打牌,怎么可能失踪!他便在‘丹青房’,每天都有酒食送进去招待——” 忽地,张德捂着脸,见魏昊一脸怒容,顿时也急了,知道一个新科举人不会吃饱了撑的来妓院消遣他一个总捕头。 当即转身往里面冲,一边跑一边叫道:“‘丹青房’有个旧年地道,可以通城外庄园,难道哥儿去城外了?!” 总捕头也是急了,魏昊跟了上去,运气于目,异瞳扫过整个“画皮弄堂”的园子、楼阁,竟是发现有一处楼阁简直就是阴气森森,根本就是阴宅,全然不是住人的地方。 魏昊站定,立刻指着那处问道:“那里以前是做什么?!” 老鸨上前道:“以前是旧堂子的一处……” “滚!你是老板?” 扭过头,魏昊盯着之前张德搂着的女郎,“说!不说,我一掌毙了你!” 全场哗然,那女郎花容失色,却还强自镇定:“妾身虽然卑贱,却也是教坊司挂名的,老爷固然可以杀了妾身,却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