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 只听到伴随着‘咔擦’一声,海浪掀起覆过礁石... 谭小篱:“......” 我要笑着活下去。 “新人在甜蜜一点...对,笑容在甜一点,就像嘴里含着蜂蜜...” “新郎抱着新娘...” “我数一二三就跳起来啊...” 婚纱照拍了几天,衣服换了无数套,化了不同的妆容,风情的海滩,油绿的草坪,葱郁的森林,复古的城堡,神圣的教堂,民风的房子...每一个地方都有他们的足迹。 谭小篱躺在酒店的房间里,感觉整个人都快累散架了,季询为她捏腿垂肩,端果汁饮料,安慰她,“今天可以好好休息,婚礼的事妈和爸伯父伯母在策划,你不用操心,我下午还需要去现场看看,你就在酒店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就回去。” 季询趁着谭小篱睡着了,轻轻的亲了她一口,关上门去了婚礼策划现场,并亲自挑选了喜帖样式,喜糖他选了几种,想让小篱来决定。 规划好婚礼的一切,他们便全都回国了,婚礼定在年后初六。 ......... 回国后谭小篱领到了这个月的工资与年终奖,然后......辞职了。 一天谭小篱手机里出现了一条关于新娘在结婚当天逃婚的新闻推送,她点开新闻,放大图片,发现新闻中不愿进行商业婚姻的女生是祖姬,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季询,祖姬不愿让季询知道这件事,她也不会说。 谭小篱替祖姬感到高兴,她终于逃脱了牢笼,活出自己所向往的生活,她曾经是一个多么高傲的人,可是那晚电话里她那种无奈难过的语气让谭小篱感到可悲,还好她逃走了。 这段时间里她们将请帖和喜糖都发了出去,还收到了宋煊的回信,就是亲手写给俩人的祝福信件,并表示他最近在拆石膏,婚礼一定去当伴郎。 谭小篱亲手把喜帖送到白筱初和卓野的手上,当晚三个人喝了个大醉,放飞了自我,还提起了一件事,那件事在谭小篱心里一直不能抹去。 陆烽业找到了谭小篱,季询和谭思琇单独谈话,四个人坐在咖啡馆里气氛有些古怪。 “小篱,这件事由你做主,妈妈尊重你的决定。” 谭思琇这些年虽然还不能原谅孟毅但也算是释怀了,这件事是谭小篱的终生大事,当然得由她来做决定。 季询紧紧地牵着谭小篱的手,“你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小篱,爸爸还是希望你能对这件事好好考虑,爸爸希望你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不愿你心里一直留有遗憾。”陆烽业语重心长的说。 谭小篱低着头想了很久,她紧抿着唇瓣,脑海里不停在做斗争。 三人静静的等着她的答案,咖啡换了一杯又一杯。 她终于抬起头,面色坚定,开口道:“让孟毅到清城接爷爷奶奶一起来,只准他们三人来,多一个我都不准许。” “好。” 季询和谭思琇理解谭小篱做出这个决定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让她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审视孟毅。 当天陆烽业和谭思琇走后,谭小篱与季询俩人独自留在了咖啡馆,俩人心里有一个执念放不下,或者说是有一个心事还未了却。 “季询,我想让你知道我爱你,不论如何我们的婚礼都会继续,但有一件事我放不下,我必须在婚礼前最后一次去执行这件事。”谭小篱真诚的看着他,“你能理解吗?” “嗯,没有了却的事,都应该去做完,我们都应该洒脱无牵挂的走向婚姻,不因任何事后悔半分......” 俩人说了一通富有哲理的话后分别走回了家。 有时候,有些事需要一个人静静才会有答案。 有一天,他们两去了一个对于他们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云市。 谭小篱坐在奶茶店里,点了一杯热奶茶,脑海里回想着儿时的回忆: ‘研儿,你会一直住在云市吗?’ ‘嗯’她点头,‘你在哪里?’ ‘我住在阳城,那里是阳光照耀最足的地方,黑夜很短,你不用怕。”他涨红了小脸,“你会等我吗?一直一直,我会等你,等我长大了会每年的这天在这儿等你,研儿不要和别的男孩子一起可以吗,皓云会不高兴的。’ 她违背了诺言,不再等待他,或许说当初那个人也已经忘M.zZwTWX.cOm